1958年5月,朱德魁来到毛泽东身边工作,去接替周西林,为毛泽东当专职司机。
他这一干,就是六年多。
1964年春,毛泽东开始外出视察,而且一走就半年多。
朱德魁开车把毛泽东送上了火车,然后回到了中南海。谁知没几日就生了病,连着好几天感觉难受、恶心。这时大家正按毛泽东临走前的嘱咐,参加“大学解放军”运动。他硬撑着坚持了几天,参加了警卫局“学习解放军”的会议,又对科里学习问题做了安排,还搞了一个学习计划。可是,后来,他实在受不了了,被同事送到北大医院进行检查。
这一检查却把他吓了一跳!结果发现是肝炎,并且已经很重了。此时全国对肝炎病的治疗,还都没有有效方法和特效药,朱德魁痛苦地说:“这简直等于宣判了我的死刑啊。”
偏偏医院没有床位,不能让病人等死。最后,中央警卫局通过兼任北大医院副院长的中南海门诊部主任的联系,硬是在一个病房加了一个床位,才把朱德魁安顿了下来。
朱德魁一住就是三四个月,病情却一直不见好转。
9月初,毛泽东从南方回来了,得知朱德魁的病情后,立刻派护士长吴旭君和保健医生来医院看望。吴旭君向吴旭君转达了毛主席的安慰和鼓励,嘱咐他:“主席要你好好休息,不要紧张,要听大夫的话,配合治疗。”又将毛泽东让他们带来的300元钱交给朱德魁,让他增加些营养。
朱德魁后来说:
“在当时,我上有老,下有小,月工资不太高,300元可是个不小的数目。手拿着300元钱,耳听着主席的安慰,似乎看见了主席面带慈祥的微笑正向我走来,一股热流涌上心头,眼眶发酸,泪水便扑簌簌地流下来。此时的我,纵有千言万语,也表达不清对主席的崇敬与感激。”
9月底,朱德魁从北大医院出来,因为怕给家人传染,一直没有回家,住在中南海的单位里。不久病情反复恶化,在毛泽东的关怀下,他又转到了北京第二传染病医院。这时朱德魁已经到了不能吃、不能睡,只靠吊瓶维持生命的地步,医院只好将他转到急救室进行特护。
而这个医院的急救室和太平间只有一墙之隔。每次医院里死了人,都要从急救室门口经过,停放到太平间。死者亲属的哭泣声,吊唁的喧哗和杂乱的脚步声使朱德魁的心情更加沉重,总在琢磨自己是否也离死不远了,情绪非常低落。毛泽东知道这事情后,又多次派身边工作人员来医院看望我,安慰他。并且,毛泽东还亲笔写下了文天祥的诗句:“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送给朱德魁,鼓励他勇敢面对一切。
这样,朱德魁在北京第二传染病医院住了一年多,做过三次肝穿刺,效果都不好。毛泽东经常问起朱德魁的病情,得知这个情况后,对身边的工作人员说:“把朱德魁接出来吧,要让他和他的家人生活在一起,否则,他太紧张,不利于治疗。”
朱德魁接出来后,毛泽东又建议他去杭州、山东、上海等地疗养,并指示:“如果朱德魁拿不出钱的话,组织上也不方便,用我的稿费给他疗养。”
朱德魁知道了毛泽东的关怀后,心情很久不能平静下来。但他自以为死期将至,担心客死他乡,届时身边连个亲人都没有,不愿意到外地去,于是一直待在北京。
毛泽东知道后,也不勉强他了。
后来,有人在毛泽东前面建议说:“让老朱司机他去看看中医,试一试?”
毛泽东同意了:“不妨改用中医治疗。”
于是,朱德魁抱着试一试的心理,去了中医研究院。
谁知,半年后病情竟然开始好转,到1967年底,他的病——在当时还被列为不治之症的肝炎,竟奇迹般地好了。
几十年之后,朱德魁回忆自己这段死里逃生的经历,还是禁不住热泪盈眶,激动地说:“当初,如果没有毛主席无微不至的关怀,没有毛主席的支持和鼓励,没有党组织的照顾,没有医护人员的精心治疗,我也许早就命归黄泉了。我今天还活着,而且健康,应该说,是毛主席给了我第二次生命。毛泽东就是活神仙,把我从鬼门关拉了回来!”
朱德魁直到2014年3月19日才去世,创造了一个奇迹。(陈冠任原创,禁止转载复制和改编。谴责呱唧、传阅、即时网、788娱乐、蛋蛋赞、新闻头条等假冒伪劣网站侵权转载)
(毛泽东与朱德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