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古代的时候男尊女卑,女人的存在在当时可以说只是为了传宗接代用的,那时候讲究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同时那个时候的人们都是非常封建迷信,婚后都会去寺庙求子。
古代又不考究什么一夫一妻,男人大多以“开枝散叶”为借口,三妻四妾,坐享齐人之福。女子出嫁后,为讨丈夫、婆家的欢喜,生儿子也就成了最重要的事。
所以,前史上各类求子秘方层出,奇葩的求子方法也是不乏其人。不过,最遍及的仍是去寺庙拜送子观音,古代有关妇人与和尚间的绯闻也就多了,难道是打着“拜神”的名头“暗度陈仓”?
其实有这样的猜测也是较为正常的,究竟在古代有关和尚与妇人的绯闻记载真的不少,在别史小说中更是不乏其人。
为何会有这样的“绯闻”发生?
一方面和尚本就有清规戒律,与妇人勾搭便犯了戒,而这种香艳故事又被一般市民所爱听的,特别是宋元话本,明清小说等通俗文学开展,这种故事也就多了。类似于《水浒传》中杨雄的潘巧云与和尚裴如海的故事。
另一方面,这些必定去有原型的,究竟不可能“空穴来风”,如前史上唐代的高阳公主和辩机和尚的便去最好的事情。
古代迷信盛行,求神拜佛是常事,一般妇人去寺庙更多的仍是拜神求子,找和尚的必定是有,但绝对是少量。不过,古代女子有些为“生儿子”已经是魔疯了,阴阳邪术、“借种”都仍是有的。
宋代时,人们已经想通过阴阳术数的方法来干预男女了。其过程就是规定男女那什么的时间来影响胎儿性别的形成,尤其讲究在“阳日阳时”受孕。认为月经结束后一、三、五日是受孕最佳日期,而且要选择时辰,求男胎应在半夜以后,求女胎则在半夜以前。因为“从夜半(至)日中为生气,从日中至夜半为死气”这类有关经绝后阳日阳时受孕利于生男的观点在唐宋医籍中多有记载,如《妇人大全良方》中《娠子论第二》便详细记述此法,并解释原因道:“妇人月信初止后,一日、三日、五日,值男女相旺相日,阳日阳时交合,有子多男。若男女禀受皆壮,则多子。一有怯懦,则少子。”
与“三月男女分”的认识相适应,孕后干预主要在初受孕到怀孕三个月这一早期时段,主要通过接触特殊物质来施加影响。即按照孕育之初胎儿“象形而变,未有定仪”的原理,让孕妇佩戴或接触与理想中的胎儿性别相类的物品。这类记载早已见于汉代《胎产书》,但汉时是男女并重的做法,到唐宋时则变成了以获得男孩为目的的“转女为男”之法。唐人《备急于金要方》记载,佩戴弓弦和雄黄,以及在产妇床下放置斧头,均有助于孕育男孩。《医心方》中有更多类似记述,如称:“有妊三月,尿雄鸡浴处”,“取石南草四株著席下”,“取五茄置床下”等学,均可生男。宋人在唐人基础上又有新的发挥,如张杲《医说》记“宫中秘法”就是“觉有孕未满月。以弓弩弦为带缚粳中,满三月解”。又如《妇人大全良方》称:“取夫发及手足甲,潜安卧席下,勿令知之。”
大体来说,宋人认为可对性别产生影响的物质共有四类:其一为杨柳、茄、石南草等与男性有关的植物;其二为雄鸡、雄鸭等雄性动物;其三为刀、斧、弓弦等男性专用器具;其四为雄黄。在宋人看来,雄黄和雌黄分别与男女性别相对应,“要男者,以雄黄半两衣中带之;要女者,以雌黄带之”。
另外,宋代还有“视井生男”的观念.即女性穿着丈夫服饰,早晨绕井观影,即可生男。如“陈成者,生十女,其妻绕井三匝,祝曰女为阴,男为阳,女多再,男多祥,锁井三日不汲,及期果生一男。”
与前述求子方式不同,视井求男的仪式中出现了祝语,更为接近巫术信仰,但在医家看来,井水对生男确有帮助,所以在诸多干预性别的内服药方中,都指明要用“井花水”服下。
孕后干预的另一种方法是通过调整饮食来影响胎儿性别,如在孕妇怀孕第三个月时宋代医生建议孕妇服用雄鸡汤进行食补。较早出现的生男复方有“丹参圆”,效用以补肝养血为主,在唐代即用于孕妇妊娠初期“养胎并转女为男”,宋人也继续沿用。
宋代以后的关于性别干预的方法,基本都是以求子为主,可见在当时生子这种渴求有多么强烈。
然而,这些方法都没有太多科学依据,通过现代科学我们知道,胎儿性别就在精卵结合的一瞬间已经决定了,所谓的后天干预其实没有任何可能性。至于那些看男女的方法,说准的也大概率是碰上了,要说百分百准确,连最先进的B超恐怕都不能做到,只有在胎儿出生之后才能真的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