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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琦:北宋三朝贤相 功存社稷 天下后世 儿童走卒 感慕其名 为大宋王朝的发展作出了杰出的贡献

韩琦是北宋著名的政治家,为相十载、辅佐三朝,为北宋的繁荣发展做出了贡献。在朝中,他运筹帷幄,使“朝迁清明,天下乐业”;在地方,他忠于职守,勤政爱民。欧阳修赞其“临大事,决大议,垂绅正笏,不动声色,措天下于泰山之安,可谓社稷之臣” 。

功安社稷

仁宗天圣五年,韩琦以第二名的优异成绩考中进士,虚岁方二十,史称其“弱冠举进士”。从此步入仕途,在每一个职位上,都有杰出表现。任右司谏时,连上十疏,揭露当时宰执班子用非其人,“众以为非才,上独以为可任”,仁宗终于听取了他的忠言,同日一举罢掉两个宰相和两个副相。又上疏请仁宗停止随意降旨封官赐爵,不要助长侥幸之风。总之,只要发现政事有不当,韩琦未尝不直言谏阻,三年间连上七十余疏。名相王曾从不轻易夸奖人,对韩琦却十分赞许,对韩琦说:言官谏诤不激烈,畏畏缩缩,怎么能纠正皇上的失误?“如君言,可谓切而不迂矣。”

夏国独立后,宋王朝西北边境受到严重威胁,不久,韩琦就被派往前线。从康定元年到庆历三年,在西北四年,韩琦和范仲淹并肩作战,成为著名的军事统帅,朝廷倚之为长城,夏人惧之,边民颂之,歌曰:“军中有一韩,西夏闻之心骨寒;军中有一范,西夏闻之惊破胆。”韩琦这时才刚三十出头,还是个小年轻,人们已把他尊敬地称作“韩公”。直到二十余年后,韩琦做宰相时,他对西夏相关事宜的处置,仍令西夏使臣“耸服”,令僚属由衷赞叹,称其“真贤相,非他人可比也!”

庆历三年四月,韩琦和范仲淹一起回朝任枢密副使,人们为之兴奋不已,“士大夫歌于朝,庶民歌于路,至饮酒叫号以为欢”。接着,韩琦又和杜衍、富弼一道,协助范仲淹,主持了著名的庆历新政。

君位世袭时代,新旧接替之际,最易生变,社稷安危,往往决定于呼吸之间,此时的执政大臣最受历史考验。韩琦于仁宗嘉佑六年至英宗治平四年,连任首相八年,期间,这种考验,严峻地把他审视了两次,两次他都被历史判了特优。纵观韩琦一生,可圈可点之处特多,远非同时代其他名臣可比。就中尤以两次拥立新帝即位,表现出的那种为安社稷,置个人身家性命全然不顾的忠义精神;那种急难关头,不避不惧,舍我其谁的担当勇气;那种处变不惊,履险如夷,庖丁解牛式的政治艺术,最为青史生色。

太子历来被视为国本,太子不立,社稷不稳,国家不安。宋仁宗连丧皇子,直到晚年,还没有立太子,朝臣无比焦急,仁宗却无动于衷。韩琦于嘉佑六年闰八月被任为首相,九月间,就说服仁宗,确立养于宫中的宗子赵曙为太子,长期困扰朝臣们的国本问题,被韩琦迅速敲定。

一年半后的嘉佑八年三月,仁宗暴崩,韩琦和几位辅臣先快速给太子披上御服,又急召翰林学士王珪起草仁宗遗制。仓促间,王珪“惶惧不知所为”,拿着笔只是战抖。韩琦平静地问王珪:“大行皇帝在位几年?”韩琦的问话,不仅缓释了王珪的极度紧张,也暗示了遗制写作的惯常套路,王珪立刻醒过神来,知道怎么写了。韩琦召集百官,宣布仁宗遗制,拥太子继位,是为英宗。

到仁宗大敛那天,英宗突发狂疾,号呼奔跑,吓得“左右皆走,大臣骇愕,痴立莫知所为”。也难怪,天子至尊,竟会如此!人们不要说见过,听也没听过呵!韩琦见状,毫不犹豫地直趋过去,将英宗抱进帘内,交给宫人,叮嘱其用心照管。又告诫现场诸人,不得将所见外传。随之带领人们恢复旧序,哀哭如仪,“若无事然”。韩琦见英宗病得不轻,第二天,又与同僚奏请曹太后,在皇帝病愈前,“权同处分”,垂帘听政。因新皇帝突发狂疾可能引发的政治危机,都被尽心而细心的首相韩琦及时做了预防。

然而,英宗却病得日益深沉,经常面壁而卧,拒绝吃药。韩琦率领同僚到英宗病榻前,自己亲手捧药,俯身恳劝,英宗就是不听,有时还将药倒到韩琦衣服上,韩琦照旧坚持。因为在这样的时候,新皇帝重病多一天,政治危机就会多一分。英宗病中烦躁,待身边宦官少恩,一些宦官便在曹太后前说英宗的坏话,曹太后对英宗日益不满,一些当初没有参与立英宗为太子的大臣,遂趁机向曹太后进废立之说,曹太后也渐生此意。

一次,韩琦在帘前向曹太后奏事,曹太后忽然问起西汉昌邑王的事。汉昭帝无子,死后,第二代昌邑王刘贺得立为帝,因荒淫无道,刚立不久,便被大臣和太后所废,改立汉宣帝。韩琦心知曹太后用意,却假装不知,故意在“昌邑王”三字上做文章,答道:汉朝有父子两个昌邑王,不知问的是哪个?借以表明自己的态度。

待曹太后自知理亏后,韩琦便直言相劝道:您没有亲生儿女,今皇帝自幼养在宫中,皇后又是您的外甥女,是老天把这双儿女安排给您的呵,“岂可不自爱惜?”接着又说:今皇帝的长子(即后来的宋神宗)已经长大成人,也要请您照管呢。韩琦的意思,是要告诉曹太后,您护佑今皇帝,可说是得皇子又得皇孙,划算着呢,以坚定其对英宗的好感。

谁知曹太后却气不打一处来,怒道:还想在旧窝窝里抓兔子吗!在场的人都被吓得倒退几步。惟有韩琦,非但不退,还迎面顶上,曰:“太后不要胡思乱想!”颇有得理不饶人之概。过后,韩琦又在向曹太后奏事之余,旧话重提,而且说得更为直白:“若更怀犹豫,听谗佞,祸乱必起!”立别人的儿子为帝,当然不如立自己的儿子,“然太后既无子,不得不自认业!”指明护佑英宗父子,是曹太后唯一明智之举,别无它路可走。曹太后只好听从。

过了些日子,韩琦觉得英宗帝位已经牢固,曹太后却无还政的意思,便请英宗以祈雨为名,出幸相国寺,以向士民暗示:新皇帝龙体已安,完全可以亲政了。接着,又引古例感动曹太后,曹太后无奈,只好批示说,定于某日再不到殿上来了。韩琦一见批示,立马就令卷帘撤座,曹太后即便想要后悔,也没了机会。一次女主干政可能导致的政治危机,被韩琦快刀斩乱麻般地排除了。

三年多后的治平四年正月,英宗驾崩福宁殿,韩琦等辅臣急忙派人召太子来继位,太子尚未到,英宗的手却突然动了几下,另一宰相曾公亮见状愕然,急告韩琦,想停召太子。韩琦不为所动,答曰:“先帝复生,乃一太上皇!”更令快召太子。太子赶到,韩琦即率百官拥之即位,是为宋神宗。一次君位接替之际突发的罕见异状所可能诱发的政治危机,再次被韩琦以超人的镇定果敢排除了。

韩琦在遭遇突发大变故时的作为,令同时代人深受感动,也特为其担心,有人提醒他:您干得的确出色,但所冒风险也太大,“万一蹉跌,岂惟身不自保,恐家无处所!”韩琦感叹道:“人臣尽力事君,死生以之。至于成败,天也。岂可预忧其不济,遂措不为哉!”表明自己的志趣,唯在社稷之安,只顾尽力为之,成败祸福,均不在“预忧”之列。

德被生民

韩琦无论任职朝廷,还是地方,皆旨在为民,凡所至,皆多德政,百姓对韩琦也敬之亲之,视他为自己人,称呼韩琦,常在其官位前加上“自家”两字,以表示敬意和亲切。《韩魏公别录》对此作了生动记述:“公昔在定武时为资政,定武故老至今曰‘自家资政’;在并州时为太尉,则曰‘自家太尉’;在相、魏时为侍中,则曰‘自家侍中’,其所至得人心如此!虽去镇十余年,相远千里外,每公诞日,为寿者常不绝。”在韩琦一生诸多德政中,尤以擅长救灾,最为时人称颂。

仁宗宝元二年,两川大旱,自夏至秋,没下一滴雨,民大饥。八月间,朝廷任命韩琦为利州路体量安抚使,前往赈灾。韩琦把救急与除弊结合进行,一边发放赈灾物资,在各地施舍稠粥,一边革除害民恶政,以加速赈灾进程,提升赈灾质量。过去在当地,有关部门督催赋役,既烦乱,又急迫,在市场上采买给皇宫进奉的绮绣等诸多物品,不按价付钱,韩琦对此作了纠正,并逐退一批贪残而不称职的吏员,废除冗役六百多人。

到十二月,救灾圆满结束,救活饥民一百九十余万,人们感动地说:“使者之来,更生我也。”韩琦同时发现,简州地区在四五年前,曾诱骗百姓向政府交粮备荒,而将这些粮食卖了,得钱十六余万,全部归当地国库常平仓所有。韩琦说:“是乃赈济之余,非官缗也。”打开库藏,把钱全都发给了贫民。这年,仁宗得一子,按惯例,天子得子,各地都要进奉钱物表示祝贺,因了韩琦的上奏,利州,以及同时遭受旱灾的益州、梓州、夔州四路,都被朝廷免于进奉,百姓得以卸掉一项额外负担。

庆历新政失败后,韩琦被贬到地方任职,所历皆留心民瘼,在知定州任上,尤多著善政。韩琦素闻定州兵骄横,不加整治,将会生出祸乱。一到任,他就“用兵律裁之”,恩威并用,一手抓惩处,查出残暴成性,教而不改者,斩之军门外;一手抓激励,对死于边防的士兵,给其家庭一定的补助和奖赏,并抚养其子女,让其继续领取死者的衣服和粮食供给。赏罚既明,随之加强训练,定州兵很快由乱兵一变而为精兵,名冠河朔,在保境安民,乃至国家边防中积极发挥作用。

期间,朝廷从京师派往戍守保州的一支部队,军纪很差,沿途盗窃百姓衣物,吃了人的饭也不给钱。韩琦说:保州是边防前沿,那里原本出过叛乱者,岂可再让这样的骄兵添杂其间!当这支部队途经定州时,韩琦果断地将其扣下,改派定州经过严格训练的数百士兵前往保州。而对扣留下的兵卒就地训教,不到一个月就达到兵律要求,再不敢犯法了,这才让其开往保州。皇佑三年大饥荒,韩琦在定州热诚赈灾,救活饥者数百万,仁宗下诏褒奖,临近的州城和路纷纷拿定州的施政为样板,一时之间,定州“隐然为雄镇,声动外藩。”

嘉佑元年,韩琦回朝任枢密使,主掌全国军政,仍心系百姓疾苦。当时,朝廷为了指导季节性流行病的防治工作,正向各地颁发医书。韩琦久在地方任职,悉知民情,深感以贫下户的经济状况,根本无力负担相应费用,建议由国家每年向节度使驻地和并州、益州、庆州、渭州拨款二十万,其他州十万,并“委长吏选官合药,以时给散”,朝廷采纳了他的建议,各地贫苦百姓的疾病防治,遂得以制度性的保障。

韩琦重视图书编辑和整理,认为:“历古以来,治天下者莫不以图书为急,盖万务之根本,后世之模法,不可失也。”他任枢密使不久,便根据军务和政务急需,发起编集和删定宋朝历代政治军事文件,接着又建议朝廷专门设置“校正医书局”、“校正医书官”,对《神农本草》等历代医药文献进行整理校订,纠其“讹舛”,按定本颁行。在韩琦视野里,医务和政务、军务同样重要,都是治国为民不可或缺,须臾马虎不得的。

恩泽英俊

韩琦一生,最爱助人,不少英才大才,都受过他的恩泽。

提携范仲淹

读史人都知道,抗御西夏,主持庆历新政,是范仲淹彪炳史册的两大闪光点,却少有人知,是韩琦的提携,将范仲淹推上了难得的大放异彩的大舞台。范仲淹一心报国,入仕后却一直宦途不顺,先是得罪刘太后,接着是触怒权相吕夷简,二十多年间,屡遭重挫,空怀文武大才,无从大施展。宋王朝与西夏每战必败,西北边防急于用人。

康定元年,时任陕西安抚使的韩琦,抓住这一时机,向仁宗建议召用范仲淹。这时,已经五十二岁的范仲淹,正背着被强加的“荐引朋党,离间君臣”的罪名,远贬越州任知州。专制君主最怕臣下结朋党,唐文宗至有“去河北贼易,去朝廷朋党难”之叹。故政敌相攻,常指对方为朋党,以期置之死地而除之。范仲淹初被贬,欧阳修等出于义愤为其鸣不平,当即被政敌指为朋党,紧随范仲淹之后而赶出朝廷。所以,韩琦此时推举范仲淹,是冒着很大风险的。

为解国家急难,为让高德大才不被时代埋没,韩琦已将一己的身家性命置之度外。他在给仁宗的奏疏中,动情地慷慨激昂地写道:“方陛下焦劳之际,臣岂敢避形迹不言?若涉朋比,当族!”仁宗被感动了,不久就将范仲淹调到西北前线,委以重任。《续资治通鉴长编》在记载“范仲淹复天章阁待制、知永兴军”后,特意缀叙一笔:“始用韩琦之言也。”范仲淹和韩琦并肩作战,在抗御西夏的斗争中,展示出过人的军事统帅才干,渐得仁宗倚重,三年后即被调进朝廷,任参知政事(副相),主持了著名的庆历新政。显然,倘若没有韩琦那甘愿以灭族为代价的大义凛然的一荐,范仲淹的这一切,均无从谈起。

力荐欧阳修

韩琦多次向仁宗举荐欧阳修,仁宗不听,韩琦照说。一天,又向仁宗言之。韩琦把欧阳修比作韩愈,说:韩愈为唐朝名士,天下人都希望能让他为相,而唐王朝没有,至今人们还拿这事批评唐王朝不能用贤。欧阳修就是当今的韩愈呵!而陛下不用,臣怕后人会像批评唐王朝一样批评本朝呢。陛下何不试用一下欧阳修,让天下后世知道本朝能用贤人?韩琦说得动情,仁宗听得动心,终于在嘉佑六年,在任命韩琦为首相后,即任命欧阳修做了参知政事(副相),且一做就是六年,成为欧阳修仕宦生涯中最辉煌的时期。

呵护三苏

苏轼《祭魏国韩令公文》称:“父子昆弟,并出公门。”嘉佑元年,苏洵领着苏轼、苏辙兄弟进京,谒见欧阳修,欧阳修将苏洵的文章推荐给时任枢密使的韩琦,韩琦大加赞许,和欧阳修一起,极力向朝廷推举。次年,苏轼、苏辙同榜考中进士。一时之间,三苏文章轰动京师。

嘉佑六年,苏轼兄弟正满怀信心,准备参加仁宗皇帝亲自主持的“贤良方正能直言极谏”策试,苏辙却生病在床。时任宰相的韩琦得知后,向仁宗奏言:今年应试者中,唯苏轼、苏辙声望最高,苏辙却偶然生病,一时无法应试,“如此人兄弟中一人不得就试,甚非众望”,所以应当将策试时间推迟,以等苏辙病好,仁宗同意了。苏辙病中,韩琦几次派人问讯,听到已经痊愈,方才开考。

这年的策试,因之比惯例推迟了二十天,本应在八月中旬,结果推到了九月,而且“自后试科并在九月。”苏辙年方二十二岁,血气方刚,在应试的四个人中,对策之语最为切直,指陈得失,无所顾虑,矛头直指仁宗皇帝,兼及宰相,考官中有人因此力主黜退苏辙,后虽得仁宗宽容,以最低等次授官,负责起草文件的知制诰王安石,却怀疑苏辙是“右宰相,专攻人主”,将苏辙比作西汉依附外戚的谷永,拒不下笔。韩琦又一次出面援助苏辙,笑道:“彼策谓宰相不足用”,请换唐朝娄师德那样的人,“尚以谷永疑之乎!”干脆另命他人写了文件。

治平三年,宋英宗想打破常规,将苏轼直接召入翰林院,委以知制诰的重任。时任宰相的韩琦不同意,谏道:“苏轼,远大之器也,他日自当为天下用。”朝廷要培养他,以使天下的士人莫不对他仰慕倾倒,那时再重用他,人们就不会有异议,如今突然就把他擢升到显要位置,“恐天下之士未必皆以为然,适足类之也。”英宗急于用苏轼,问韩琦:知制诰不宜立即委之,任命为修起居注的史官可以吗?

韩琦仍不同意,认为修起居注和知制诰一样是显要职位,也不可骤然任之,建议先让苏轼到史馆兼职,但是按近来的规矩,这也得考试合格才行。英宗说:因为不知道要用的人行不行,才让其参加考试,像苏轼还有不行的吗?韩琦说:正因如此,所以不能不考。结果考试通过,才让苏轼入直史馆。

后来,欧阳修把这个过程告诉苏轼,苏轼十分感动,叹道:“韩公待轼之意,乃古所谓君子爱人以德者也!”的确,苏轼一生之所以仕途特别坎坷,除了因为他的性格和政见树敌过多外,诚如韩琦所言,苏轼才能太大,皇帝和太后们又太爱其才,也“适足类之”,因为这两点最易招人嫉妒,而且不仅小人出于本能嫉之,常人也往往莫名其妙妒之,如此这般,东坡的人生能顺得了吗?韩琦反对骤用苏轼,真是“爱人以德”呵!

赏识和擢用直臣。韩琦知定州,帅河东,有属吏陈荐,史称其“性木强简淡”,木讷倔强,仪表简朴,人多不知,“独琦知之最深”,经常在人前赞扬陈荐“廉于进,勇于退,嫌疑间毫发不处,与人交久而不变”,像陈荐这样的人能有几个!到韩琦入朝辅政的时候,就提携陈荐当了京官,并任清要之职。

培养一大批优秀边将

北宋中期名将狄青、郭逵,都是经他和范仲淹重用而成长起来的。一般将领,经他提携鼓励后,不少都在边防卓著勋绩。他奖掖过的边将安俊,在西北边防多立战功,威震西夏,一次,环州刺史种世衡问西夏俘虏,在宋朝边将中最怕谁?种世衡乃宋朝名将,本以为俘虏会说最怕他,谁知俘虏竟脱口而出:最怕安太公。说罢,又指着安俊补充道:就是这位长胡子将军。被韩琦赞为“真将帅才”的赵滋,不仅“强力精悍,有吏能,所至称治”,且具卓识,能正确对待民族关系。在磁州任上,有一年,边临的辽国境内大饥。旧制,米出边境,不得超过三斗。赵滋说:“彼亦吾民也。”令出境的救灾米不受数量限制,辽民得救,深受感动。另外,韩琦胸襟阔大,量容百川,时人称其“德量服一世”。

韩琦一辈子始终是在为大宋王朝着想,苏轼一生之所以仕途特别坎坷,除了因为他的性格和政见树敌过多外,诚如韩琦所言,苏轼才能太大,皇帝和太后们又太爱其才所以别人就很嫉妒他就开始陷害他。韩琦两次以不同身份出任相州知州,他在安阳建立一个后花园营建一个堂,用来读书。宽恕待人,即是一种高尚的修养,也是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没有完全尽如人意的,一定要用平和的心态去对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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