匈奴在历史中经常来犯中原,三国时期的中原一直动荡不安犹如一盘散沙,按照匈奴人以往的习惯这个时候肯定会落井下石,但在三国的时候却很少看到匈奴的身影,这是为什么呢?
匈奴的发展如同抛物线一般,是从弱小到强盛,再到衰弱,最后到灭亡的过程。匈奴人的先祖是夏朝的后裔,商灭夏后,一部分夏朝人向北逃入大漠,由于北方特殊的生存环境,这部分人以其特殊的生活习性演变为游牧民族,也就是匈奴人的祖先。
先秦时期,匈奴与中原政权多次交锋,战国时期,处于中原北方的赵国、燕国还修建了长城用来抵御匈奴,赵国的名将李牧还常年驻守边境防御匈奴。
秦始皇统一天下后,令大将蒙恬攻打匈奴,收复匈奴占据的河套地区和河西走廊,将匈奴赶到七百里外的漠北,并将先秦时期的长城连起来,以防御匈奴。
匈奴最强大的时期是:秦末中原大乱时到西汉初年,这个时期的匈奴是匈奴历史上最强大的时期,连刚刚建立的西汉王朝显然还不是匈奴人的对手,因此在西汉开国近80年的历史上,西汉对匈奴采取和亲的政策,尽管如此,匈奴照样经常南烧杀抢掠。
在汉武帝刘彻时期,出现了卫青、霍去病两元猛将,将匈奴打的分裂成南匈奴和北匈奴。北匈奴在汉朝军队的连番追击攻打下,被迫向欧洲逃窜;南匈奴归降了汉朝,向汉朝俯首称臣。
汉武帝时期,由于文景之治的发展,当时汉朝国力已经达到顶峰。于是,汉武帝决定不再与匈奴和亲,而是主动出击,一雪当年高祖皇帝“白登之围”的耻辱,打出大汉之国威。在卫青、霍去病的带领下,大汉军队所向披靡,匈奴几乎没有还手之力。从此,汉朝控制了河西地区,为打通了西域道路奠定基础。匈奴为此悲歌:“失我祁连山,使我六畜不蕃息;失我焉支山,使我嫁妇无颜色。”
但等到汉武帝用卫青霍去病大破匈奴之后,匈奴就开始慢慢衰落,而乌桓也终于开始慢慢壮大。等到了三国的时期,乌桓的势力是要超过匈奴的。乌桓趁着汉朝大乱的时机,南下掠夺,把十万汉人掳走,这样的乌桓怎么能说没有对三国造成威胁呢?
在袁绍和公孙瓒争夺河北的时候,他们就跟袁绍联合对公孙瓒形成了威胁。后来袁绍被曹操打败,袁绍的两个儿子投奔了乌桓,乌桓王蹋顿还是准备借用他们袁家的名号,骚扰曹操的后方,幸好曹操千里进军才将乌桓彻底击溃。
西汉昭宣中兴时期,匈奴由于内乱,被实力开始恢复元气的西汉打得溃不成军,以西汉的完胜告终,匈奴的实力开始急剧下降。
东汉时期,匈奴进一步分裂,内部争权夺利,势力越来越小,一部分投降了汉朝,一部分被东汉击败远走欧洲,这也是日后为患欧洲的匈奴人阿拉提的先祖,而留在华夏的匈奴人基本是臣服了汉朝,无力与东汉对抗。
到了东汉末年,北方草原上的鲜卑、乌丸等游牧民族先后兴起,而匈奴也受到鲜卑及乌丸的打击,势力根本不如鲜卑及乌丸,匈奴在政治上是依附于东汉政府的,这个时候的匈奴实力还不如东汉一个州,到了三国时期,曹操还将匈奴分为5个部落,执意挑起匈奴的内乱,匈奴内部都不能作为一个完整的势力,根本不能和东汉末年各地的军阀势力相抗衡。
东汉末年及三国时期,虽然中原大乱,但地方上的军事实力犹存,处于边境各地的州郡有能力吊打当地的游牧民族,如幽州的公孙瓒,取得了对乌丸的军事胜利,以及之后占据河北四州的袁绍,也取了对鲜卑及乌丸的胜利,占据着绝对的军事实力,吊打周边游牧民族。
而在长安及凉州一带,东汉政府与羌胡诸部进行了百年的战争,基本上维持了东汉的边境,就是之后继承的曹操也保持了对羌胡的绝对军事能力,吊打羌胡。
而当时匈奴的地盘仅为河东郡北部到雁门郡西部狭长的一带,不仅地盘小,而且势力小,虽然中原一盘散沙,但是无论中原哪一个地区军阀,基本上都能吊打匈奴,匈奴哪里敢趁机作乱,就连强大的鲜卑和乌丸也被当地军阀吊打,就更说匈奴了。
曹操消灭袁绍以后,威望越来越大。以至于当时的鲜卑、匈奴、羌都少数民族都因为惧怕曹操,表示臣服。于夫罗的弟弟呼厨泉为了向曹操表示忠心,代表匈奴来到邺城进贡,结果被曹操给扣留了下来(奸雄)。曹操借机把南匈奴划分为5部,5部之间各不相关,并委派自己的官员去管理匈奴。
就这样,匈奴变得更加脆弱。也就是从曹操时代开始,匈奴必须要派人质留在中原。一旦匈奴有变,中原就可以利用人质。到了几十年后,西晋统一三国时,匈奴的人质刘渊留在晋朝都城洛阳,这个刘渊就是于夫罗的孙子。如果不是因为西晋的内乱(八王之乱),他是不会有机会回到北方的,也更加不会有机会发动永嘉之乱。五胡乱华时期,大放异彩的匈奴人刘渊、刘聪、刘曜等人均是于夫罗的后代。可以说,西晋王朝在控制少数民族的手段上远远不如曹魏政权。
到了西晋末年,八王之乱时,匈奴人刘渊趁机起兵,攻占了西晋的大部分北方领土,灭亡了西晋,建立了后汉,但这也是昙花一现,之后被石勒灭亡后,匈奴就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中,再也没有出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