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代文化名人轶事:严复、辜鸿铭、蔡元培、章太炎等
严复与孙中山:改良与革命的对话
1905年,严复在伦敦。当时孙中山正好也在英国,两人讨论中国的前途未来,严复认为,中国民智未开,太过落后,应该从教育入手,启蒙国人,以渐进的手段,实现国家的独立和富强。孙中山曰:“俟河之清,人寿几何?君为思想家,鄙人乃实行家也。” 这被后人看作改良与革命的对话。
辜鸿铭学贯中西,在20世纪反传统的浪潮中,他坚定地维护中国固有传统。他刚到北大任教时,学生们看到他脑后拖着一条长长的辫子,都忍不住哄笑起来。而他,则不动声色地走到讲台上,向下面的学生打量一番后,慢条斯理地说:“你们笑我,无非是因为我的辫子,我的辫子是有形的,可以剪掉。然而诸位同学脑袋里的辫子,就不是那么好剪的啦。”一席话把学生们统统镇住了。以后上课就没人敢笑话他了。
蔡元培就职后对学生训话说:“大学生当以研究学术为天职,不当以大学为升官发财之阶梯。”。后来,蔡先生提出了“十六字箴言”:囊括大典,网罗众家,思想自由,兼容并包。仅两年多时间,蔡先生就把一个官僚养成所改造成为的思想文化的圣地,深刻影响了中国社会和思想的发展走向。蔡元培提倡“劳工神圣”,并以自己的言行来诠释这种思想。1917年1月,蔡元培就任北大校长那天,他规规矩矩、恭恭敬敬地向给他行礼的校役鞠躬还礼。而过去的北京大学校长向来是不理睬校役的。此后,他每天出入校门都脱帽向校警鞠躬。
袁世凯窃取革命成果,当上大总统还不满足,还想当皇帝,并对孙中山等革命党人大肆追铺。其间章太炎被袁世凯羁留起来,不少人想去营救他。有个人转求袁世凯最亲信的张秘书,说:“袁总统手中握有精兵十万,还怕一个书生不成?干脆就把太炎先生放了吧!”张秘书听罢,瞪大眼睛说:“这可不行。太炎的文章,可横扫千军,也是可怕的东西!”
王国维的学术博大精深,在文学、哲学、历史、甲骨文等领域都有突出的成绩。王国维在《人间词话》里这样写:“古今之成大事业、大学问者,必经过三种之境界:‘昨夜西风凋碧树。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此第一境也。‘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此第二境也。‘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此第三境也。此等语皆非大词人不能道。”
丰子恺总结说:李先生一生最大特点是“认真”。他对于一件事,不做则已,要做就非做得彻底不可。他从一个做翩翩公子,到一个留学生,留学期间,排演《茶花女》,开了近代中国话剧(当时称“文明戏”)的先河。后来做教师,教书育人,兢兢业业,培养了像丰子恺这样的一大批优秀学生。后来出家为僧,一心向佛,成为“弘一大师”。圆寂前几日,他写下了最后的偈句:“君子之交,其淡如水,执象而求,咫尺千里。问余何适,廓而忘言,华枝春满,天心月圆。”弘一法师最后话语是:悲欣交集。
张伯驹(1898~1982),字家骐,号丛碧,河南项城人,书画家、收藏鉴赏家,与张学良、溥侗、袁克文合称“民国四公子”。上世纪30年代,张伯驹在盐业银行任总稽核,每年到上海分行查账两次,后来就撞上了名媛潘素,才子佳人坠入爱河。但此时潘素已经名花有主,后经友人相助,终于抱得美人归。两人被世人目为神仙眷侣。潘素与张伯驹结婚的时候是20岁,在张伯驹的大力栽培和她的努力之下,她成为著名的山水画家。婚后潘素的画作常常配有张伯驹的诗词书法相配,可谓是珠联璧合、琴瑟和鸣。后来虽经历战乱的颠沛流离和十年文革的磨难,但两人相濡以沫,走完了他们传奇的一生。
1956年,故宫博物院收到了一份极为珍贵的大礼:著名收藏家张伯驹及其夫人潘素,将其30年所收藏的珍品——包括陆机的《平复帖》、杜牧的《张好好诗》、范仲淹的《道服赞》以及黄庭坚《草书》等8幅书法,以及隋代大画家展子虔《游春图》、宋徽宗赵佶《雪江归棹图卷》等无偿捐献出来。有人评价,即使是半个世纪后的今天,故宫博物馆收藏的字画中,无论是艺术价值,还是市场价格,都罕有能超过1956年张伯驹无偿捐献之物。
报头书法:罗方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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