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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穆公:曾协助晋文公夺取君位,以实现秦晋之好 秦穆公本欲东进称霸,却连续被晋国击败 那么,秦穆公究竟算不算得上春秋霸主?

秦穆公是春秋时期秦国国君,秦穆公曾协助晋文公回到晋国夺取君位,以实现秦晋之好。晋文公死后,联盟瓦解,秦晋对抗;秦穆公本欲东进,到中原完成霸业。后分别在前627年崤之战和前625年彭衙之战中两次被晋军击败,三将被俘,秦军全军覆没,秦东进的路自此被晋牢牢地扼住。《史记索隐》等书认定秦穆公是春秋五霸之一,那么,秦穆公究竟算不算得上春秋霸主?

秦穆公四年,秦公为求将来做霸主,拉拢当时力量强大的晋国,他亲自向晋献公提亲,晋献公就把大女儿嫁给了他。后来,晋献公年迈昏庸,受宠最多的妃子骊姬,谎称申生要毒死晋献公,借晋献公之手除去申生。于是,晋献公另外两个儿子夷吾和重耳为了活命,分别逃往他国避难。

再后来,晋国臣子里克杀死骊姬和她妹妹的儿子,想迎奉重耳回国,秦穆公也想这样做,但臣子认为重耳贤能皆胜过夷吾,会让晋国变得强大,从而威胁到自己的国家,于是秦穆公转而迎立夷吾为国君。但是不久,夷吾畏权杀死里克等老臣,又派人追杀重耳,并且恩将仇报,不接济秦国,导致晋国与秦国失和。夷吾忘掉秦国恩情,反倒发兵攻打秦国,终遭惨败;后面不得已割地求饶,还叫儿子公子圉到秦国做人质,这才将两国的关系修好。

秦穆公为了掌控公子圉,把自己的女儿怀嬴嫁给了他。这在当时的社会来说,是一件亲上加亲的事,按理关系应该是很稳固的了。然而公子圉听说自己的父亲病了,害怕国君的位置会被传给别人,就扔下妻子,一个人偷偷跑回晋国。第二年,夷吾一死,公子圉就做了晋国君主,跟秦国不相往来。

没想到公子圉又是一个忘恩负义的夷吾,秦穆公当然很生气,立即决定要帮助重耳当上晋国国君,重耳在秦穆公的帮助下攻下晋都,并派人杀死晋怀公,晋怀公在位不到一年就身死。秦穆公把女儿怀赢改嫁给了重耳。此时秦穆公与晋国的关系可就很微妙了——他是夷吾和重耳两人的姐夫,又是夷吾的儿子公子圉的旧老丈人,还是自己的舅子重耳的新泰山。最后,秦穆公的舅子兼女婿——重耳成为有名的“春秋五霸”中的晋文公。

公元前628年晋文公和郑文公去世,秦穆公便想借此机会打败晋国,谋求霸业。他和周围的谋士说:“我曾几次帮助晋国平定内乱,就连他们的国君都是我立的。理应由我出任诸侯的首领。只因晋国战败了楚国,我才将首领的位子让给重耳。如今重耳已经死了,我还忍让什么,到了和晋国一争高低的时候了。”他命孟明视为大将,西乞术和白乙丙为副将去打晋国。

孟明视率大军先攻破了一个叫滑的小国,抢到大量珠宝、粮食和衣物,然后到达渑池。白乙丙和西乞术说:“这儿靠近崤山,地势复杂,我们一定要当心啊。”但孟明视并不以为然,他认为秦军强大,无人敢来袭击。走完了一段路,前军派人报告说路被乱木挡死了。孟明视至前面一看,但见横七竖八的木头堆在路上,上面还立着一根三丈多高的旗杆,一面红旗高高飘扬,旗上一个大大的“晋”字。孟明视虽说有些警惕,但还是令士兵放倒红旗,搬走乱木前进。

岂料秦军才放倒红旗。顿时鼓声震天,晋军从四处山野中杀了出来。原来那旗一被放倒,就是晋军攻击的信号。这时前面堵截,后是追兵,走投无路的秦军,只好退到堆乱木的地方。哪知晋军早在那些木头上洒了硫磺等引火物,就等秦军一退到这里,把火箭射来,引燃乱木,山谷顿时就成了火海。秦军死伤不计其数,争相逃命,孟明视、西乞术和白乙丙三员大将都成了俘虏。

晋军大胜秦穆公,十分高兴,准备将秦军的三员大将杀了,用他们的头颅来祭祖先、庆胜利。晋襄公的后母是秦穆公的女儿,她听说这件事非常着急,就对襄公说:“秦、晋两国原是亲戚,关系很好,可别为杀这几个人坏了两家的和气。现在秦军战败,秦君肯定怨恨他们。不如放回他们去,让秦君自己来处置他们,免得我们落个杀人的坏名声。”晋襄公听她说得在理,就把孟明视等人放了,可后来又后悔了,便又派人去追。待追兵赶到黄河边上,孟明视三人坐的船才离岸。追兵没船,只得作罢。这样,孟明视、西乞术和白乙丙得了条命,回到了秦国。

秦穆公得知孟明视、西乞术和白乙丙三人侥幸逃回,就身穿丧服,亲自到城外迎接他们。孟明视等人看到秦公,急忙跪下请罪。而秦穆公不但没责备他们,并自己承担了责任,希望他们勿忘国耻,以图再起。孟明视等人见秦公没有怪罪他们,仍旧叫他们掌握兵权,十分感激,决心立功赎罪。他们操练士卒,演练阵法,为报仇做着不懈的努力。又过了一年,孟明视认为秦国军队已具有打败晋军的实力了。周襄王二十七年(公元前625年),孟明视向秦穆公请示,率兵攻代晋国。得到秦穆公同意后,孟明视、西乞术和白乙丙三位将军带领四百辆兵车出发了。

晋君料到秦国不会甘心的,备战的事也没有放松,见秦国来攻就派出大军迎战。两军相逢斯杀一场,秦军败下阵来。孟明视原以为这次可以取胜,没想到却吃了败仗,觉得这回秦穆公不会饶过他了。万没想到,秦穆公没有责备他,还让他继续执掌兵权,这使他对穆公感恩不已。

通过两次失败,孟明视开始从自己身上找原因。他认识到自己的指挥才能不够,训练军队和作战的方法也有缺陷。于是他变卖家财,抚恤伤亡将士家属,亲自训练军队,和士兵朝久相处,同甘共苦。就在他正紧张训练部队的时候,晋襄公命大将先且居(晋国大将先轸的儿子),率领晋、宋、陈、郑四国军队打秦国。面对士气昂扬的四国联军,孟明视沉着冷静,认为秦军尚未做好充分准备,不可应战,就命令紧闭城门,加紧训练。许多秦国人都认为孟明视输怕了,成了胆小鬼,建议解除他的指挥权。秦穆公却向大家说:“孟明视肯定能打败晋军,咱们等着瞧吧。”

秦穆公三十六年(公元前624年),秦军经过孟明视等将军的严格训练,已经是一支兵强将勇、英勇顽强的军队了。孟明视认为征伐晋军的时候到了,他请求秦穆公挂帅亲自出征,并且还发誓说:“假如这次出征不能获胜,我决不回国见家乡父老。”秦穆公命令给出征的军队五百辆兵车、装备精良的兵器和充足的粮食,又拨给出征兵士家属粮食和钱财,以解士兵后顾之忧。经过充分的精心准备,秦穆公、孟明视率大军,浩浩荡荡地杀奔晋国。

秦军渡过了黄河,孟明视下令烧毁渡船,表示没获胜利便不生还。先锋由孟明视亲自担任,秦军一路上势如破竹,没几天就把过去被晋军攻占去的城池收了回来。消息传至晋国都城,朝野兵民一片惊慌,群臣见秦军如此凶悍,全建议回避一下,不要和秦军作战,连大将先且居都不敢迎战。晋襄公无法,只得命令晋军坚守,不得与秦军交战。

在晋国的土地上,秦军往来驰骋,为所欲为,犹入无人之境,晋军哪敢迎战。秦穆公见失地已经收复,也挫灭了晋国的威风,憋了三年的气今日总算出了,就带领大军到崤山,在当年晋军堆乱木、树红旗的地方,把上次阵亡将士的尸骨埋好,且亲自祭奠一番。孟明视、西乞术和白乙丙跪在坟前,大哭不止,将士们看到了全部都非常感动。

秦穆公究竟算不算得上春秋霸主?

“春秋五霸”,名头响亮,可究竟是哪五位霸主?历来人言言殊,说法各异。其中比较通行的名单有两份:一是指齐桓公、宋襄公、晋文公、秦穆公、楚庄王;另一说是指齐桓公、晋文公、楚庄王、吴王夫差、越王勾践。而在这两说之中,似乎又以第一种说法为更多的人所认可。

虽说都是霸主,但是,这五人的分量,也就是说,其霸业成就及影响却不可同日而语。齐桓公、晋文公、楚庄王可以算是一个档次,他们号称霸主,当属名副其实。而宋襄公被列为五霸之一却颇有些不伦不类。他的高雅贵族风度,固然让人肃然起敬,可他的那份儿霸业,则难免叫人啼笑皆非。世俗是势利的,只以成败论英雄,泓水一仗,他大败亏输,出尽洋相,以至于成为千百载来够“厚黑”或不够“厚黑”芸芸众生挖苦嘲讽的对象。如果靠这种表演居然能跻身于五霸的行列,那么,多少有些滑稽、有些荒诞,宋襄公他九泉有知,恐怕也会是受宠若惊了。

至于秦穆公,则是一个异类,换句话说,他属于不尴不尬的角色。说他不济吧,可他在当时的国际大舞台上活跃得很,又是“勤王”,又是“盟会”,知名度、出镜率一点也不逊色于其他人,更何况他也曾“灭国十二,拓地千里,遂霸西戎”(《史记·秦本纪》),为秦国在春秋战国期间的雄起,作了非常扎实的铺垫,多少混出个“霸主”的模样。可如果真的把他算成是霸主,却似乎又不是那么一回事,毕竟他没有像齐桓、晋文、楚庄那样,一本正经地充当过中原的霸主,他的事业局促于西北一隅,从来不曾达到过光辉的顶点。相反总是笼罩在晋国霸业的巨大阴影之下,只好在当时上演的争霸大战中,敲敲边鼓,跑跑龙套。总而言之,秦穆公在当时更像是搅局的角色,把他列为“春秋五霸”之一,或许比较勉强。

秦穆公之所以没有能成太大的气候,固然有种种客观因素的制约,在他出道的时候,齐、晋、楚已俨然蔚为大国,中原这块大蛋糕基本已被它们抢先分割完毕。秦国长期僻处西北一隅,中原诸侯“戎翟遇之”,先天不足,后天失调,想要入局并充当龙头老大,困难之大,可想而知。然而,这并不等于说,秦穆公一点机会也没有。如果战略高明,战术对头,“运筹于帷幄之中,决胜于千里之外”,秦穆公还是可以有一番大的作为的。问题的症结,看来还是出在秦穆公自己的身上,是他战略眼光的短视、战略举措的失当,直接导致了其雄心勃勃的争霸企图成了“水中之月,镜中之花”。

秦穆公在位前后39年,平心而论,他为秦国的崛起与发展,还是力所能及做了不少的工作的。他四处延揽人才,打破常规,任用百里奚、蹇叔、由余、邳豹等一群贤能。扎扎实实发展经济,大刀阔斧扩充军备,今日东征,明天西讨,使得秦国的势力迅速扩展到渭水流域的大部分地区。总之,秦国在他的领导下,虽然不能跻身为世界大国,但终究算得上成了地区强国。

“人心不足蛇吞象”,秦穆公也不例外。拥有了比较雄厚的资本,他自然要企冀“百尺竿头,更进一步”,去成就更大的功业。这功业就是带领秦国走出狭窄的关中地区,东进中原,称霸诸侯。尽管秦穆公也知道要做到这一点绝非一件容易的事,但他却不甘心就此淡泊寂寞,偏居西隅,给边缘化。他相信事在人为,决心尽最大的努力,来使自己的宿愿变成现实。

可惜的是,“人算不如天算”,秦穆公的战略措施跟他的战略目标是完全南辕北辙的。照着秦穆公自己的如意算盘,秦国东进战略步骤应该是:先想方设法同晋国搞好关系,对晋国的政局施加影响,通过缔结婚姻、提供援助等手段,逐渐控制晋国。一旦在这方面得手之后,再大兵出崤函,从容图霸业,指点江山,号令天下。

于是乎,他便趁着晋国内部发生骊姬之乱、政局动荡的机会,加大力度干预晋国内部的事务,操纵晋国国君的废立。先是派军队保驾护航,把晋惠公扶持上台,尔后又默许晋怀公继位,可是这两位受保护者都不尽如人意,位子刚刚坐稳,羽翼稍稍丰满,便神气活现起来,将秦穆公晾在一边,晋惠公更是忘恩负义,撕破脸皮与秦穆公作对,出动军队在韩原与秦国干上一架,两国之间的气氛完全给毒化,使秦穆公原先的计划统统泡汤。

与其将错就错,不如改弦更张,于是秦穆公决心中途换马,重新物色代理人。具体的做法,便是提供军事援助,进行武装干涉,帮助长期流亡在外的公子重耳返回晋国,从晋怀公的手中抢过政权,成为晋国民众的新主子,是为日后大名赫赫的晋文公;同时,秦穆公好人做到底,“送佛上西天”,又把自己的女儿文嬴下嫁给晋文公,延续所谓的“秦晋之好”,希望借助政治联姻的途径,笼络住晋文公,让他成为秦国争霸中原事业中的一颗过河卒子。秦穆公的想法很单纯,也很天真:“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打从这儿过,留下买路钱”,你晋文公既然受了我的大恩大惠,加上大家又有这么一层翁婿关系,难道可以知恩不图报?常言道:“投我以木桃,报之以琼瑶”,你晋怀公总得多多少少买我的面子,替我办点实事吧!

遗憾的是,秦穆公过于乐观了,简直是白日做梦,异想天开。他忘了一个最基本的道理,在国家与国家之间的关系上,既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有的只是永远不变的利益。他自以为对晋文公有过恩惠,人家就得图报,对不起,只要牵涉到利益,世上恩将仇报、以怨报德的事情可多地去了;他自以为自己是晋文公的岳父大人,人家会顾及温情脉脉的面子,对不起,为了利益,父子反目、手足相残尚且司空见惯,更何况是没有血缘的翁婿关系!眼下秦国想要染指中原,争夺霸权,势必要越渡黄河,锐意东进,而晋国要独霸中原,号令诸侯,也势必要紧紧关上秦国东出的门户,将秦国的活动范围死死地框定在西方一隅。这方面两国之间的利害冲突是根本性的,是绝对无法调和的。用今天的话说,便是所谓的“结构性的深层次矛盾”。在这个时候,什么恩德,什么姻亲,一概无效,全都给抛到九霄云外去了。而且秦弱而晋强,秦小而晋大,一旦双方真的撕破脸皮,闹将折腾起来,处下风的肯定是秦国。

事实也正是这样,晋文公爬上宝座后,一门心思追求“取威定霸”,丝毫没有让秦穆公昔日的恩情束缚住自己手脚。当然,他也不主动和秦穆公公开叫板,撕破脸面,在不触及晋国根本利益的前提下,有时也不忘拉上秦穆公一把,让他跟着自己露露脸儿,抖抖威风。但在晋文公心中,双方的定位是明确无误的,即我晋国是当仁不让的主角,你秦国只能当插科打诨的配角,彼此之间是老大与伙计的关系,绝对不容颠倒。

这时候,秦穆公才发现,自己以前的筹码都下错了,所花费的心血都一风吹了。他三助晋君的努力,结果只是加速了晋文公成为诸侯霸主的进程;他多次参与盟会,多次投入军事行动,也往往是名惠而实不至,全是在那儿傻乎乎替晋国的霸业添砖加瓦呐!

“东隅已失,桑榆未晚”,假如秦穆公的战略失误只是走到这一步,还不算是输得精光,血本无归。至少可以同晋国维系表面上的一团和气,弄好了或许还能从晋国那里分得一杯羹。可是,事实是秦穆公接下来的做法更加匪夷所思,更加错得离谱:他居然利令智昏,孤注一掷,想用武力来达到外交、政治所没有实现的目的,日暮而途穷,倒行而逆施,决心“霸王硬上弓”了,真是:软的不成便来硬的,“巧取”不成改用“豪夺”。

晋文公在世时,秦穆公深知对手的厉害,是不敢轻举妄动的,即所谓“有贼心,无贼胆”。谁知天遂人愿,机缘凑巧,阎王爷让晋文公死在了秦穆公的前头。这一下,秦穆公便浑身上下来了精神,觉得可以玩一把世纪战略“大豪赌”了。于是,他蛮横决断地拒绝了大臣蹇叔的劝诫,决定趁着晋文公易篑之际,大起三军,越过晋国境土,去袭击郑国,企图占领地处天下之中的战略要地,以作为自己称霸中原的前进基地。他一相情愿地认为,晋襄公刚刚登基,正忙于稳定内部,无暇顾及秦国方面的军事行动。所以,他在没有向晋国借道的情况下,派遣孟明视等三位大将,统率三百辆战车的兵力去偷袭郑国,圆自己的霸主之梦去了。

劳师袭远,兵家大忌;弃信背盟,庸人短视。结果自然可想而知,“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不但郑国没有给打下来,反而“偷鸡不着蚀把米”,在崤山一带让晋国的伏兵杀得大败,三百辆战车全部报销,“匹马只轮不返”,孟明视、西乞术、白乙丙三位统帅一个不曾走漏,全数做了晋军的俘虏。而秦晋两国之间保持多年的传统友谊,也随着崤函山谷中刀戟喊杀声的响起而烟消云散了。这真可谓是“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更为糟糕的是,秦穆公似乎有心理障碍,脾气古怪而又偏激固执,见了黄河仍不死心,撞了南墙仍死不回头。在他看来,姥爷让外孙这么给“修理”,实在太窝囊,太没面子,非得翻过盘来不可。于是为报崤山惨败之仇,他又一而再、再而三动用军队去找晋国的晦气,结果是越输越惨,在彭衙之战中又让晋军杀得一败涂地,惨不忍睹,使秦军成了名副其实的“报赐”之师,距离充当中原霸主的目标乃是越来越远,遥不可及了。

尽管他后来转而同楚国结盟,企图通过南北夹击,将晋国从中原霸主的宝座上给掀翻下来,来一个“新桃换旧符”,但是他这么做,除了让楚国“渔翁得利”之外,对自己实现光荣的霸主梦想,可是半点儿帮助也没有,干的还是替别人“火中取栗”的傻事。到头来,依旧是个跑龙套的角儿,一点长进都见不着。秦穆公战略眼光之差劲,实在是难以让人恭维。

有“雄才”而无“大略”,秦穆公毕竟算不得是真正意义上的霸主,让他混迹于“春秋五霸”之列,似乎也太抬举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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