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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秘蒋介石的真正死因:CIA名医失手导致血尿

蒋介石是近代中国著名政治人物及军事家,名中正字介石,幼名瑞元、谱名周泰、学名志清。祖籍江苏宜兴,生於浙江奉化,逝世於台北士林官邸。历任黄埔军校校长、国民革命军总司令、国民政府主席、行政院院长、国民政府军事委员会委员长、中华民国特级上将、中国国民党总裁、三民主义青年团团长、第二次世界大战同盟国中国战区最高统帅、中华民国总统等职。

蒋中正受孙中山赏识而崛起於民国政坛,在孙去世后长期领导中国国民党达半世纪;其於国民政府时代一直居於军政核心,领导中国渡过对日抗战与二次大战,行宪后又连续担任第一至五任中华民国总统长达27年,但其政治手腕与独裁统治亦遭受批评。其从政生涯横跨北伐、训政、国共内战、对日抗战、行宪、民国政府退守台湾及东西方冷战,在中国近代史上有重要地位。

蒋介石于1975年4月5日去世之后,台湾当局发布的官方版医疗报告,技巧性地掩饰了若干重要事实,这些事实关系着蒋介石的死亡之谜。1962年到1975年的14年间,台湾当局调集了包括台北“荣民总医院”、台北“中兴医院”(前身为省立台北医院)、台北“三军总医院”等第一流军民医院,最先进的医疗设备、最优秀的医护人才,成立了举世无双的“医疗小组”,不计代价、日以继夜地照护蒋介石的健康,目的是要延长蒋介石的生命,让其活得越久越好。

然而,要不是接连几件外行干预专业,致命错误的医疗决策,说不定蒋介石可以活过90岁,“蒋经国时代”将随之推迟,甚至成为泡影。

1975年4月5日蒋介石逝世后,台湾当局官方为了向全岛说明蒋介石病逝的前因后果,发布了一份名为《总统蒋介石治疗休养及逝世经过报告》(以下简称《蒋介石治疗报告》),值得后世史家注意的是,这份报告的关键内容,刻意隐藏了蒋介石死亡的真正原因,多年来,却从未受到外界的关注。

这份《蒋介石治疗报告》,开宗明义就说:

总统蒋介石,身体素健,少有不适,此因蒋介石平日生活极有规律,烟酒不沾,养生有道所致。惟自五十一年起,蒋介石颇有小便不畅之感,经医诊查后,断为摄护腺(即指“前列腺”,下同)肥大症,此乃年长者常见之疾病,唯必须施行手术始能治愈。嗣经决定于是年三月间在荣总接受外籍泌尿外科专家手术,割除肥大部分之摄护腺。不意于手术后发生尿道炎、便血、尿道狭窄等并发症,此后虽经医生悉心医治,各并发症渐次痊可,以后数年蒋介石已体健如常,但因慢性摄护腺炎不时发作,虽屡经医治,但无法根除。

这份官方版的《蒋介石治疗报告》说明了蒋介石从76岁起,即苦于摄护腺肥大症。《蒋介石治疗报告》并未进一步说明蒋介石那时的病情,但是,一批老侍卫人员,却对蒋介石当时的身体情况记忆犹新,蒋介石随从人员的回忆,足以作《蒋介石治疗报告》之细腻补充。

治蒋介石摄护腺肥大,台湾当局求助美国CIA

可以这么说,蒋介石到台湾之后,他的身体状况出现了第一阶段的警讯,是在20世纪60年代初期。

因为病症来得太突然,蒋介石起先搞不清楚自己身体发生了什么问题。症状最初显现于1962年4月9日。这一天马拉加西总统访问台湾,侍卫人员发觉蒋介石精神不济,整天苦着一张脸,表情痛楚,这是随从人员前所未见的。

起先大家以为是蒋介石有心事,情绪不好,一时之间,没有人清楚原因何在,更没人敢问。

马拉加西总统离开台湾后,蒋介石有一天请假没上班。后来,大家才晓得那阵子蒋介石身体老是不舒服。军人出身的蒋介石咬牙强忍病痛,忍了两个礼拜,到4月23日,实在因为苦于无法解尿,忍无可忍,只好到“荣民总医院”做身体检查。

“荣总”泌尿科主任郑不非大夫检查之后,告诉蒋介石,他的摄护腺有过度肥大的迹象,肿大情况趋于严重,才会使得排尿难以顺畅,有必要尽早进行手术治疗,以免因此造成其他疾病。

摄护腺肥大是老年人常见的疾病,算是一种老化现象,本不足奇。也有一种说法,蒋介石会有摄护腺肥大之症,恐怕是禁欲的结果。蒋介石传统观念很强,认为男人年过古稀之龄,即应着重节欲养生,所以,蒋介石在70岁前后,即与宋美龄分床而睡,两人同房而分床。蒋介石的观念里边认为,男人进入老年即应节制欲望,以保“元气”。有一种说法,久不行周公之礼,亦是男人犯摄护腺肥大症原因。

也有一种未经科学印证的说法认为,男性若是摄护腺肿大,通常是长寿的象征。纵使这一说法成立,让人忧喜参半,但是“御医”的当务之急,是要解决蒋介石排尿困扰。医师担忧小便难以排出,或者小便时涓涓滴滴,将衍生出身体其他器官的毛病。

20世纪60年代初期,郑不非大夫是“荣民总医院”最优秀泌尿科专科医师、泌尿科主任,其他像“荣民总医院”院长卢致德、外科部主任卢光舜等名医,也都是台湾早年一等一的医学专家。如果依科别专长而言,泌尿科主任郑不非绝对可以胜任为蒋介石切除摄护腺肥大组织的任务。

但是,两个微妙的因素,促使郑不非没有接下这项重大任务;尽管郑不非具有施行摄护腺手术的丰富经验。一般“荣总”医师听到要为蒋介石动手术,顾虑他是岛内头号人物,即使摄护腺手术并不是大手术,毕竟天底下没有百分百成功的手术,万一失手,难保不遭受责难甚至更严重的下场。兹事体大,“御医”们不免多所顾忌,把为蒋介石开刀视为畏途。如若稍有闪失,不仅饭碗不保,恐怕还有牢狱之灾。

蒋介石将身体检查结果,回士林官邸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宋美龄,蒋介石提及动手术之事。宋美龄强烈反对贸然开刀,曾请蒋介石稍安勿躁,应先由孔宋家族,就近在美国延请第一流名医权威,专程来台为蒋介石诊治或动刀。一向笃信远来和尚会念经的宋美龄,自然不赞同让中国医师动手术,主张应该聘请权威的洋医师。

这次摄护腺肥大病症,来得太突然,来势汹汹,蒋介石排尿不顺,身体很不舒服,宋美龄力劝蒋介石忍一阵子,等孔宋亲人在美国就近延请名医来台,再行开刀不迟。蒋介石听说还要再等一阵子,当场气得想翻脸,说:急惊风不能等慢郎中,排尿不顺造成的膀胱不适,已经让他连一小时都不能再忍耐。宋美龄多方劝解无效,只好采取最快速的方式,商请美国中央情报局外围组织--“西方公司”在台湾的负责人,急电请琉球美军征调一位摄护腺专科大夫,来台湾为蒋介石开刀。

CIA名医失手蒋介石血尿惊魂

这位来自琉球美军基地医院的非洲裔美国医师,是世界知名摄护腺权威医师奈斯比的得意门生。

在美国中央情报局的协助急召之下,这位美军医师在两天后赶抵台北。1962年4月27日,这位摄护腺专科医师进驻台北“荣民总医院”。因为摄护腺切除手术并不是什么大型手术,相关的手术器械都很轻便,全是由美军医师随行从琉球携带来台。

蒋介石开刀之事,在当时台湾是绝对机密,不得外泄,以免“影响民心士气”。基于保密考虑,台北“荣民总医院”安排蒋介石在“总统”病房(六号病房),施行摄护腺手术。最初的六号病房,是在“荣民总医院”旧的三层楼主建筑的一楼,当年,六号病房拥有台湾最顶尖、最先进的医疗设备。

这是蒋介石到台湾以来,第一次进行外科手术,“荣总”六号病房医护人员全员备战,做好各项准备工作。

内视镜手术刀,伸进尿道深部

治疗摄护腺肿大,60年代有两种主要的手术方法。一种是传统的外科手术法,直接在患者的下腹部,靠近生殖器的部位,切开一个口子,割除肿大的摄护腺组织。另一种手术法,是使用当时尚属先进技术的“内视镜摄护腺刮除手术”,切除多余的摄护腺肥大组织。这种“内视镜摄护腺肥大刮除手术”的方式,是用一根粗铁丝状的管状内视镜手术刀,探伸到尿道深部,借着内视镜,在尿道深部切除肿大的摄护腺组织。

60年代最擅长施行“内视镜刮除”手术的,正是美国摄护腺权威奈斯比医师。而这位非洲裔美国军医,施行的正是奈斯比医师传授的“内视镜摄护腺肥大刮除手术”。受限于专业训练和仪器设施,台湾还没有医师尝试作这类手术,“内视镜刮除法”的优点,不会在病患的肚子上留下开刀的刀疤,流血量也较一般外科手术少。老辈人的观念,在身体上动刀口,有损元气。蒋介石听闻医师提示,“内视镜刮除法”不留刀口,不必流太多的血,不致损及元气,当然欣然首肯。

施行“内视镜摄护腺肥大刮除手术”,固然是一项小手术,却无法克服麻醉问题。因尿道和摄护腺的部位,不宜施打局部麻醉剂,更不能因为施行这项小手术,大动干戈,搞全身麻醉。所以,顾虑病人生命安全,这项手术通常都不实施麻醉。

蒋介石咬牙切齿,忍痛挨刀

据目击手术进行的官邸随从事后透露,蒋介石开刀当天坐在一张手术椅子上,医师请蒋介石褪去裤子,以45度角斜躺之姿势坐在椅子上,双腿张开之后,美国医师在蒋介石的膝盖上铺上一块消过毒的绿布,随即展开手术作业。

据医护人员事后转述,当那位美军黑人医师把一根粗铁丝状的管状“内视镜手术刀”,钻进蒋介石的尿道口之后,蒋介石痛得咬牙切齿,双手紧紧握住椅子把手,脸部肌肉抽搐,状甚痛楚。位在阴茎内的尿道,是男性身体器官当中,最敏感、最怕疼的部位。试想,在毫无麻醉的情况下,医师直接以一根像是铁丝的内视镜手术刀,慢慢伸进尿道深部,切除肥大的摄护腺。“铁丝”慢慢沿着尿道往前挪动探索推进,疼痛难挨的程度,绝非笔墨所能形容。军人出身的蒋介石,忍痛忍到手术完成,满头大汗,衣衫尽湿,他的忍功足可与三国时华佗为关羽刮骨疗伤相比拟。

在“荣民总医院”第六号病房,据在一旁陪侍,并亲眼目睹手术进行的“荣总”医护人员回忆,蒋介石忍痛的能耐惊人,美国医师拿着那根铁丝状的“内视镜手术刀”伸进蒋介石体内时,虽然流血量不多,但也染红了好多纱布。据转述,他居然连吭都没吭一声,从头到尾都没讲一个“疼”字,手术完成之后,也不需搀扶,坚持自己走回病床休息。

“内视镜摄护腺肥大刮除手术”全程约仅半个多小时,但蒋介石已经面带苍白,尝尽苦头。手术完成之后,接连几天解出来的尿液,都夹带大量鲜血,令蒋介石触目惊心。蒋介石忌讳见血光,因此,他开完刀接连好一阵子心情不佳。

手术后几天之内,蒋介石感觉尿道部位疼痛难过,排尿时更是剧痛难受。几天之后,疼痛感才逐步好转。也有侍卫人员回忆称,手术完成后,蒋介石曾在“荣民总医院”住院五天,调养病体,连续注射好几天的营养和消炎针剂,确认身体没有发炎反应,才顺利出院。手术后,蒋介石始终在官邸静养,足不出户,直到两个礼拜之后,才恢复散步等日常活动,并逐步恢复上下班。

不料,手术后的一个半月,到了6月9日,蒋介石出席胡宗南将军安灵告别仪式,回到官邸之后,却像中了邪似的,又出现严重血尿现象。其实,这就是官方版《蒋介石治疗报告》所谓的“手术后发生尿道炎、(小)便血、尿道狭窄等并发症”。蒋介石当时并不清楚,这种尿道炎反应,实际上是“内视镜摄护腺刮除手术”带来的术后反应,是这项手术技术不够完善造成的,并不是原发性疾病。蒋介石却因而紧张不已,连忙找“御医”郑不非想办法。

郑不非知道出了什么问题,可是一时之间,“御医”们也不能马上彻底解决问题。

蒋介石尿血惊魂,宋美龄又请洋医

刚好宋美龄的弟弟宋子安那阵子来台湾度假,他和宋美龄、蒋介石商量之后,自告奋勇紧急返回美国,亲自邀请美国摄护腺权威医师奈斯比。

有钱能使鬼推磨。1962年7月初,宋子安专程请来了奈斯比,并且即刻进行检查,了解血尿的原因。7月7日,奈斯比大驾光临台北“荣民总医院”,为蒋介石施行第二次手术--痛得要人性命的“内视镜摄护腺刮除手术”,蒋介石再次饱尝关二爷的“刮骨疗伤”之痛,不同的是,关二爷挨刀的部位是手臂,蒋介石挨刀的地方可是男人最敏感怕疼的尿道。

奈斯比开刀,宋美龄、宋子安姐弟信心满满,总以为都把洋和尚的祖师爷请来了,还有什么疑难杂症医不好的?挨完“刮骨疗伤”之苦的蒋介石,也满心期待奈斯比如华佗再世,妙手回春。

洋华佗不灵,宋美龄傻眼

就在奈斯比这位洋华佗动完二次刀之后两个礼拜,蒋介石血尿是好些了,可却发起了高烧,体温烧到40℃,这下子吓坏了宋美龄,心想,我的洋华佗也不行,这还有谁能救蒋介石啊?她除了祈祷上帝,已经想不出更好的法子来。

上帝果然眷顾奈斯比和蒋介石,就在奈斯比去了一趟日月潭,在风光绝美的湖滨旅馆“涵碧楼”住了几宿之后,放松情绪之即,蒋介石的宿疾居然不药而愈。蒋介石开心不已,邀了宋美龄乘小划子游湖,荡船沉醉于秀丽山水之间,恼人的病痛完全被抛诸脑后。

接下来几个月,日子平静如昔。可是到了1963年春天某日清晨,蒋介石早起解小便,他摸黑拿手电筒照看马桶,又吓得面色如土--又解血尿了!

蒋介石忧心如焚,又联想起痛彻骨髓的“内视镜摄护腺刮除手术”,心绪不宁,一大早也没上班,直接找来一位“御医”询问老问题,“御医”好言安慰蒋介石一番,随之作了一段分析,这分析基本上并不想否定洋华佗奈斯比的医术,但明眼人一听便知其意。“御医”说,“问题应该是出在头一回给您老人家开刀的那位美军军医,他开刀没有开干净,奈斯比大夫来开第二次,没法子弥补第一次开刀的疤痕。还有一点,可能也是您太劳累了,开刀之初,您太急着销假上班,开刀的刀疤没来得及复原,才会间歇性出血。

日后在和”御医“熊丸谈及蒋介石的摄护腺问题时,宋美龄对第一位为蒋介石做摄护腺手术的那位黑人美国医师,似乎颇有微词。宋美龄说:后悔当初没有阻止”总统“不要动摄护腺手术。她说:“先生的个性太强,决定一定要开刀,我劝他等一等,要从美国为他请最好的医生来,先生始终不听,我只好由他去。后来,看到那位美军准备手术时,竟十分不镇静,以致手在发抖”。宋美龄又称,她本应阻止蒋介石不要开刀,又怕劝阻蒋介石,违反蒋介石的本来意志,怕他又要大发脾气,所以就忍下不提,多年之后想起此事,懊悔莫及。

就从1962年起,一直到他晚年时期,每年大约农历春节过后,春暖花开时节,蒋介石就会发生血尿症状。贴身人员见蒋介石神色仓皇从厕所走出来,就可以推测八成蒋介石的“月事”又来了。医师透露,蒋介石之所以会有血尿症状,与手术后遗症造成慢性摄护腺炎有关。

蒋介石见血色变,有时不免失之于过度紧张。有一回,蒋介石脸色仓皇从厕所里徐徐走出,手上拿着一个装着尿液的小瓶子,递给副官说,“你把这瓶子拿给某医官,问他这尿里有几个红血球?”副官奉命唯谨拿着那瓶尿液,小心翼翼拿到医官办公室,告诉值班医官,“先生要我拿这尿,让你们看看里头有几个红血球?”值班的医官摇摇头说,“我昨天刚帮他验过尿液,没有血迹反应,你把尿倒到马桶里吧!”副官嚅嚅然退出医官办公室。显然,连“御医”都觉得蒋介石紧张得过头了。

真所谓“一朝遭蛇咬,十年怕井绳”。两次“刮骨疗伤”之苦,让蒋介石杯弓蛇影,终生受罪。开摄护腺刀,是蒋介石第一次健康亮红灯,使蒋介石心理上蒙上重大阴影,其实这病症并非致命之症。后遗症是不是前面那位黑人医师或是奈斯比造成的,很难搞清楚。不论如何,蒋宋家族依旧对洋医师坚信不疑,照旧凡洋必拜,凡洋必好。

宋美龄的崇洋心态,正中蒋介石“御医”们的下怀,他们乐得清闲,又不用担责任。但是,蒋介石“御医”群还是得经常面临天人交战的情况。

1967年间,就读陆军官校的蒋孝勇,野外出操时扭伤了右脚脚踝,从凤山请假回台北。某日,“荣总”骨科权威医师邓述微,奉召去见蒋经国;那天蒋孝勇也拄着拐杖坐在一旁。

蒋经国笑问邓述微:“孝勇脚踝伤势有何诊治高见?”邓述微医师说:“根据孝勇的X光照片看来,当然应该动手术。”蒋经国问:“那你是不是可以负责动刀呢?你是台湾第一把手啊!”邓述微和蒋经国平日时常在一块儿闲聊,彼此交情不错,可是,显然邓述微明白给台湾岛上“第一家庭”成员动刀,非同小可,不可以轻易允诺。他谦辞再三,说:“承蒙教育长看得起,我会尽量想办法延请最好的美国医师,替孝勇主刀。”

远来和尚不见得个个会念经,为蒋孝勇动手术的又是美军军医,手术结果照样不理想,蒋孝勇走路还是得拄拐杖。

从蒋孝勇的手术经验中,蒋经国恍然大悟,中国人害病需要动手术,还是找中国医师为妙,只有中国医师最懂中国人的体质。在蒋家和孔宋家族里边,也只有蒋经国不是那么凡洋必拜,他相信邓述微有足够的专业技能为蒋孝勇开脚踝。他说:“不用再客气,请你主刀如何?”邓述微还是谦辞不已,蒋经国看出邓述微有难言之隐,继续追问,无奈之下,邓述微只好实话实说:“就是因为孝勇是您的公子,所以我不敢开。”蒋经国笑答:“那很简单,你就不要当他是我儿子嘛!”邓述微苦笑着说:“孝勇确实是你儿子啊!”

最后,邓述微难再推辞,只好亲自为蒋孝勇开刀,脚踝伤势终获根治,这证明了中国人身体上的毛病,还是找中国医生看最保险。

连蒋孝勇“皇孙”、“荣总”“御医”都不敢轻易动刀,更何况是蒋介石本人?

接电话换尿袋

蒋介石动完两次“内视镜摄护腺刮除手术”以后,最初两三个礼拜,仍饱受挂尿袋之苦。术后,其尿意控制能力比较差,医师为他接了一根橡皮管子,通到一只小型塑胶尿袋,如此,方能不致因尿失禁而弄湿衣裤。平时蒋介石上班时,尿袋必须绑在大腿部位,外表不露痕迹。若是接见宾客或召见官员时,每隔一个小时,随从人员必定会伪称:“报告总统,您有一通越洋电话,要请您去接。”暗示蒋介石上厕所倾倒尿袋内的尿液,免得尿袋满溢。

包括两位摄护腺专科医师,蒋介石到台湾来之后,共延请过五位外籍医师为蒋介石治病,除了1972年,由“荣民总医院”卢光舜大夫请来的心脏病权威余南庚博士,颇有成效,其他四位外籍医师诊治的效果,似乎都很一般。纵使如此,孔宋家族依旧不断给宋美龄进言,推荐美国名医。宋美龄有“远到的和尚会念经”的偏见,总认为中国医师比较“退板”(上海话,档次不够的意思),哪怕是小手术,也不想让中国医师碰。

除非是紧急情况,宋美龄才不得不请中国医师医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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