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抗日战争时期,中国因战斗资源匮乏,在日军的炮火轰炸下节节败退,那时候,中国科技落后,在制造武器上而言是资源匮乏,如果资源都不够,又如何赢得战争呢?那么就是抗日英雄们的智慧了,当时中共军队炸药资源稀少,士兵们就研制出了一种”土炸药“,那么这种”土炸药“又是怎么做成的呢?
地雷最早是中国人发明,是宋朝时期为了有效抵御敌军而制造。最初称之为“火药炮”。图为抗战游击队制造地雷的作坊。
明朝时期中国出现了机械发火的地雷,在明朝焦玉所著《火龙经》一收所载:“炸炮制以生铁铸,空腹,放药杵实,入小竹筒,穿火线于内,外用长线穿火槽,择寇必由之路,连连数十埋入坑中,药槽通接钢轮,土掩,使贼不知,踏动发机,震起,铁块如飞,火焰冲天。”可以看出当时地雷威力已经很大。
历史上明朝抗倭名将戚继光就曾使用当时地雷对付倭寇,曾震慑许多侵略的倭寇。而在抗战时期,华北军民就利用土法制造地雷,埋设在日军扫荡经过的路段,对敌人以沉重的打击。
有人形容游击队最常见的武器是装黑火药的“铁西瓜”,实际上就是个大鞭炮,主要靠混在爆炸物里的铁片、石子伤人,崩得好能打中要害,崩得不好也就是个烧伤。因此,在真正的地雷战里,那种“地雷一响鬼子就飞到天上”的场面其实不多,更常见的是——“轰”的一声,鬼子突然变成个黑不溜丘浑身冒青烟的灶王爷,怪叫着又蹦又跳。
游击队和民兵武装使用的地雷号称“铁西瓜”,说白了那东西就是一个填充黑火药的大炮仗,在爆炸物中混杂了石头和金属碎片,爆炸时依靠这些东西飞溅出去杀伤敌人,如果嘣的好能击中要害,嘣不好最多就是个烧伤,大多是轻伤,经过治疗最多留几道伤疤,抗日武装对此非常苦恼:炸不死日军就会反受其害。
河北当地八路军组织抗战,也碰到同样问题——地雷威力不够,炸不死日军。怎么办呢?唯一的办法就是改进装药。这活儿上面就交给了孙广瑞。
孙广瑞是个武书生,杀敌放火,夜黑风高是他的本色,要他回到书本上搞学问那可费劲了,更要命的是,威力不够指的是民兵玩的黑火药地雷,当地的鞭炮手艺人的工夫。就算想出新的配方他们学起来也难啊,有几个民兵能分得清硝和苯是什么玩艺儿?
于是,提高地雷的杀伤效果成为当务之急,这个任务,上级交给了河北邯郸地区的游击队队长孙广瑞负责。这可是真实的抗战故事,孙老在解放后曾经担任河北省检察系统的高级领导,他虽然是农民出身,脑子却绝顶聪明,河北省闻名全国的是遍地“生药铺子”,于是他率领几名游击队员秘密潜入邯郸城,弄了好几大袋生药回来,再吩咐各村民兵制作地雷时,把这些生药掺到火药里面去。之后的日子里,附近的鬼子伪军好日子就算到头了,下乡扫荡被炸后虽然伤势仍然不重,情况却大为反常。
日军受伤的部位很快出现大面积溃烂,或者奇痒难熬,出现伤口发黑、组织坏死、红线穿心等多种症状,非但日本军医束手无策,鬼子伤员也是痛苦万分,甚至出现了鬼子伤兵用刺刀给自己截肢的情况,实在是太难受了。日军派出专家研究也没弄明白“土八路”在地雷里究竟放了什么,日伪纷纷传言遭遇“神秘武器”,伪军则形象地谓之“一粘死”。
日本方面百般研究,始终弄不清八路的地雷里放了什么,敌伪方面纷纷传言八路的地雷现在是“神秘武器”,伪军称为“一粘死”。这就是电影《地雷战》中描述的“石头雷”,有没有炸死敌人的威力不好说,如果加上孙广瑞发明的这些奇怪添加剂,那就不一样了孙广瑞到底放的什么?其实一点儿也不神秘。俺们河北有个传统,最富的商家,不是骡马行,不是织机场,而是大生药铺子,西门庆、卢俊义,就都是俺们老乡。孙广瑞好端端的不琢磨科学,就琢磨上了这生药铺子。
原来,孙广瑞在邯郸城里购得的都是狼毒、巴豆、砒霜等有毒药材,最关键的是这些东西混合填充后,完全不知道产生了什么化学反应和形成何种毒性,城里买的用光了,就发动群众上山采药,只要具备毒性的就一股脑塞进地雷里去,别说日本军医,连游击队和民兵自己都记不清楚成分和比例,如何解救?
日本军医上哪儿知道狼毒、巴豆、砒霜和火药会产生怎样的化学反应,该用什么对症药呢?当然,地雷不长眼,不但是炸日本人,也炸中国人。不久,就有一个给日军作翻译的被地雷给炸了,尽管日本军医尽力诊治,依然两条腿很快就开始烂,每日哀号不已,要死要活。
曾经有一个日本翻译官被炸后双腿溃烂,每日难受的要死要活,托人辗转找到孙广瑞代话,表示只要能给治好腿伤,甘愿弃暗投明暗中为八路做事,违者天诛地灭云云。老孙想了想,对来人说你回去问问,如果是八月十五前埋的地雷,我还有办法,如果是那以后的雷,我也没辙了。一问,果然是八月十五以后的,没多少日子翻译官就挂了。
怎么回事呢?要说群众的智慧是无穷的,民兵们被孙光瑞的“中药地雷”想法拓宽了思路,开始在地雷内加入晒干的人畜粪便,使用效果奇佳,毒性呈几何倍数增长,并且根本无药可医。从那年八月十五以后,这样的地雷成为标配,任谁也想不出来治伤的办法了,这种地雷恐怕算是抗日游击队的“化学武器”了,神奇的一塌糊涂。
孙广瑞在进城购买生药时还玩了把个人英雄主义,他叫其他兄弟先出城,自己最后一个骑马冲出城门并开枪放倒了哨兵,日伪的《华北日报》为此专门登出号外:“匪徒鸣枪过市,一城皆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