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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世凯的临终遗言是什么?“他害了我”暗指何人

从万众期待到千夫所指,袁世凯本有机会成为“中国之华盛顿”,却最终成为举国唾骂的“窃国大盗”,在众叛亲离中羞恨而死。相传袁世凯弥留之际的最后一句话是:“他害了我。”“他”是谁?有人说是一心想当“皇太子”的袁克定,有人说是一心想做“帝王师”的杨度,也有人说是袁世凯自己的帝王思想。

长子袁克定一心想当“皇太子”

身为袁世凯的长子,袁克定并没有继承其父的雄才大略,反而在父亲强大的气场下显得庸碌无为。民国成立后,袁克定更是倒霉,居然在骑马时把腿摔坏。对这样一个官宦子弟而言,如果民国就这样延续下去,那么随着袁世凯的去世,他也将堕入常人的世界。因而,对袁克定来讲,如何更好地利用其父的权力,就成为他面对的最大课题。按照中国传统思维,有子承父业一说,因此,作为袁世凯长子,袁克定也一直有当“皇太子”的强烈愿望。

在袁世凯统治逐渐稳固之后,袁克定便开始在他身边精心营造帝制氛围。袁克定知道其父很在意日美等列强的政治态度,为了给称帝舆论再加砝码,他想出了伪造《顺天时报》的主意。《顺天时报》是日本外务省1901年(光绪二十七年)起在北京出版的中文报纸,初名《燕京时报》,主要报道中国政局内幕,进行亲日宣传。

由于时政性强,在华影响力和发行量不断扩大,销量曾一度达到1.7万多份,成为华北地区的第一大报。对于善于审时度势的袁世凯来说,阅读《顺天时报》一方面可以了解中国国情,另外一方面也可以窥测日本政界的对华态度,因此他每日必读。正是看破了父亲的心思,袁克定竟然伪造了一份宫廷版的《顺天时报》,营造日本支持袁世凯称帝的政治氛围,天天刊载各方支持复辟帝制的文章,使其父误判形势。此事败露后,袁世凯才明白自己一世精明,结果却上了儿子的当。因此,当他被迫取消帝制之后,曾痛责袁克定“欺父误国”。

袁世凯帝王思想扎根心中

也有人说害袁世凯的,既不是袁克定,也不是杨度,而是他自己心中根深蒂固的帝王思想。如此说来,袁世凯所言的不是“他害了我”,而应该是“它害了我”。

袁世凯一生复杂多变,他平定朝鲜“壬午兵变”,小站练兵,从一个落第的秀才变成中华民国的总统,表现出卓越的政治才能。同样,他出尔反尔,四处投机,野心勃勃,不择手段,也表现出日益膨胀的政治野心。因此,无论是他宣布效忠君主立宪,抑或后来赞同民主共和,其实都是一种欺骗清廷或革命派的政治投机,其目的不过是增加自己的政治筹码。而他内心向往的,一直都是独揽大权的专制统治。所以,对于袁世凯来说,国家是什么政体并不是最重要的,自己掌控大权才是关键。可以说,正是有了袁世凯一意孤行的帝王思想,才为杨度的君宪救国论提供了实际操作的平台。

民国之初,中国虽然开始迈向共和,专制思想却难以彻底肃清。在这样一个转折与巨变的年代里,甚至连革命者本身对民主共和的理解也并不成熟。清帝退位的第二天,孙中山就实现承诺,辞职并推举袁世凯为总统。对于新旧交替的时代宠儿袁世凯来说,更是无法摆脱历史的局限。他曾经有成为一代伟人的最好机会,结果却落了个千古骂名。推翻帝制又妄图称帝,清室怨他,革命党恨他。

而在袁世凯称帝失败后,又有张勋复辟,在此期间军阀混战,民主共和制度长期有名无实。由此可见,帝王思想不仅害了袁世凯,也严重滞缓了民国迈向共和之路的步伐。

【袁世凯与朝鲜明成皇后的一段跨国孽缘

袁世凯妻妾成群,荒淫成性,在今天已是家喻户晓之事,但是却又很少人知道,这个清末民初时期的一代枭雄年轻的时候与朝鲜的李朝的最后一位皇后曾有一段风流艳史。这位皇后就是前段时间热播的韩国电视连续剧《明成皇后》中李氏王朝高宗的皇妃、纯宗的生母闵紫英,人称闵妃,也称明成皇后。不过,这部电视连续剧却把袁世凯与明成皇后的这段跨国孽缘给遗漏了。

1882年,袁世凯随淮军将领吴长庆进驻朝鲜。当时袁世凯年近二十三岁,年轻英俊,在吴长庆1885年去世后,升任为大清国驻朝鲜总理交涉通商事宜的全权代表。袁世凯设计帮助高宗和明成皇后也就是闵妃家族除掉政敌大院君,得到了朝鲜皇室的赏识。当时执掌朝鲜大权的其实是闵妃,她听从袁世凯建议,组建义勇团,并任用袁世凯为练兵大使,使义勇团成为维护高宗和闵妃为代表的朝鲜皇室的重要力量。

当时闵妃美貌无比,有世界第一美女之称。她十分感激袁世凯帮其除掉大敌,又仰慕袁世凯的风采,便有意以身相许。袁世凯也是不甘寂寞,随即便上了闵妃的凤床。为了不引人怀疑,闵妃想出一条妙计,就是将其妹妹闵碧蝉许配给袁世凯为妻。碧蝉虽姿色不如其姐姐闵妃,但也是倾国之貌,且立志非英雄不嫁,听说要嫁的袁世凯年轻英雄,便同意了这门婚事。过门之后。闵妃几乎每天都借探望妹妹之名来袁世凯府邸幽会,但不久便被其妹碧蝉发现。碧蝉知道真相之后十分气愤,便向袁世凯哓以厉害。袁世凯也担心与一国之母私通之事暴露之后会影响甚大,便又按照碧蝉的方法,从中国的河南带回自己的一个姨太太,谎称正室,主持家务,闵妃对此恨之入骨,便联合那个姨太太一起算计碧蝉进行报复。

不久日军开始进攻朝鲜,袁世凯回国,随同带上了碧蝉和她的两个婢女。回国之后,袁世凯不知出于何种原因,将两个婢女也收为侧室,并按年龄大小分别成为二姨太和四姨太,碧蝉仅排为第三。原想成为正室的碧蝉现在还经常受到大姨太的打骂,终日郁郁寡欢,喜怒无常,袁世凯自认有愧于她,也就随着她,对她的待遇比其他几位姨太太要特殊一些。

其实,袁世凯之所以在异国他乡能偷香窃玉,主要是因为闵妃与大院君的生死恩怨。

闵妃和大院君的政治斗争,是一百多年前朝鲜最后一个封建王朝李朝未期一段动荡历史的真实写照。闵妃是高宗的皇妃,而大院君是高宗的生父。闵妃的生存年代、弄权经历及历史地位酷似中国清末的慈禧太后。而大院君与中国清末恭亲王奕訢在许多方面也有着相当多的近似之处。但在对外部世界的认识方面,大院君与奕訢二人却大相径庭。奕訢是以经办洋务著称,而大院君却以闭关锁国而闻名。

闵妃生于1851年,奋起力抗日本侵略以身殉难于1895年,时年四十四岁。闵妃降生之时,自1392年建立的李朝已有四百六十年历史,尽显末世景象。此时西教开始传入,在李朝占统治地位的中国朱程理学受到冲击,新旧思想展开了激烈斗争。而且,此时的李朝同中国清末爱新觉罗氏一样,王室虚弱到连儿子也生不出的地步,在长达五十年的时间里,皇宫中未闻婴儿啼哭声。这种情况被皇族出身的大院君李是应看在眼里,记在心中,难免暗暗盘算。

大院君李是应年轻时天分很高,但名声不佳。在他青年时代,为在王室势力倾轧中求得自保,他故意装作胸无大志、浪荡不羁的样子,整日“竹杖芒鞋”,与市井无赖交相冶游。1863年哲宗去世,因身后无嗣,储位出空。李是应立即显示其非凡本色。他暗中结交各派势力,频频展开“公关”活动,终于使其子十二岁的李熙入承大统,他就是朝鲜王朝第二十六世的皇帝高宗。于是,李是应自然而然地入朝摄政。按朝鲜祖制,以旁系入承大统的皇帝之生父得号大院君,因此前李是应已有兴宣君的名号,故称之为兴宣大院君。

大院君摄政后立即使出霹雳手段。他改组内阁,消除控制政权的戚族势力,打击党争,加强皇权。由于当时西方殖民势力已进入东亚,中国、日本先后被迫开放国界,面对如此复杂局面,他采取了一个封建专制主义者所必然采取的传统对策,便是闭关锁国。对前来叩动国门的西方势力一律视为“洋扰”,进行坚决打击,对经“明治维新”开始对外扩张的日本,他视之为“洋倭同类”。

大院君这种强硬的对内对外政策使他的政治对手们开始勾结起来,这其中最为令他棘手的便是闵妃集团。

其实闵妃集团的形成也是他一手造成的。1866年,高宗即位已经三年,他虽然仍是一个童稚未脱的十五岁少年,但在皇室看来却已到了大婚的年龄。摄政的大院君根据多年来外戚专权的教训,提出皇妃的人选的苛刻条件,即其本家须人丁萧条,无外戚专权之虑,候选人本身要温顺贤淑,无干预政务之心。这样一来,众多的豪门闺秀便被划到了圈外,因为豪门望族哪家男人不是三妻四妾、儿孙满堂?

寻来觅去,他的视线盯住了妻家远支的一位孤女。这位姑娘年方二八,是大院君的闵氏夫人远支族人闵致禄的女儿。闵家原本是望族,但此时已经没落。1851年农历九月二十五日,闵致禄在四面透风的草房里喜得一女。这是他的独生女儿闵紫英。紫英八岁时,闵致禄在贫寒中撒手人寰。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孤苦零丁的小紫英为生活所迫,独自一人到京城几家亲戚家走动求助,自然对世态炎凉有着刻骨铭心的体会。这种处境造就了她机巧多思、从容处世的本领。这就是她进入大院君视野后立即被选中的原因。然而,其中也隐伏着二人难以兼容的宿命结局。

1866年3月,高宗大婚,闵紫英正式成为皇妃,这年她十六岁,高宗才十五岁。入宫最初三年,闵妃严守国母仪制,克尽为媳孝道,很得翁婆满意。但令她不安的是,她的小丈夫对她有点敬而远之,而对另一个女人李尚宫却显示出情窦初开的少男热情。于是,便上演了妻妾争宠的连环大戏。当然,不论是古今,还是中外,帝王家的后宫争宠总是弥漫着一阵阵的血腥味。

在当时的朝鲜宫廷,围绕在高宗身边的、有机会得到宠幸的女人,除去其正职妻子皇妃外,还有名目繁多的副职、副副职,色彩缤纷众多佳丽。这些女人在名份上不能与皇妃争位,但只要得到国王喜欢,便可以晋级。如果肚子争气,产下龙子,而如果更幸运的是她儿子被选为皇位接班人而册封为世子的话,那么母以子贵,有朝一日她可能会成为后宫大腕级的王大妃。

闵妃内心产生了隐隐的危机感。但她从小炼就的遇事泰然自若的功夫使她从来不把内心的忧虑和忌恨挂在脸上。她埋头读书,排遣内心的郁闷,她将《春秋左传》及其他一些帝王治世经典读得烂熟于心,为日后弄权御国打下了基础。

闵妃埋头读书,高宗却和李尚宫在一起打得火热,不久便有了享乐的结晶。1868年4月,李氏王朝喜得贵子,高宗自然高兴得手舞足蹈,其父大院君更是满脸喜色溢于言表。因为长孙出世,在大院君看来,这是皇族血脉复旺、国祚延绵的显示。于是,在一片欢呼声中,这个婴儿被赐号完和君,未来的东宫世子即此婴无疑。

然而,这个婴儿的横空出世,对于闵妃来说,无疑是一个沉重打击。熟读本朝故事的闵妃,每每想起那些成为宫廷阴谋的牺牲品的女人,就不禁惊出一身冷汗。要想把握住自己的命运,自己手中就要有决定命运的权力。而此时大权在握、一言九鼎的大院君因得庶孙而欢喜若狂的情景在刺激着闵妃,她暗下决心,为了自己的未来,为了懦弱丈夫的王位,她一定要夺权。为此她开始悄悄地行动了。

她组织自己的人马,不动声色地把闵氏子弟安插到内阁各个部门,再拉笼大院君的亲旧部下,又结交清议寻找“枪手”。当时儒林中不乏对大院君铁腕统治不满的人,如名震一方的巨儒崔益铉等人,就经常纵论大院君的过失。闵妃立即指使亲族前往联络。

这样,一度被大院君视为后宫小女子的闵妃,就在他毫无察觉的情况下组织起了一支强大的反对派势力。

1871年闵妃终于得子,她兴奋异常,认为这下可有以嫡夺庶、清除头上阴影的机会了。谁知此婴儿偶然得病,大院君进山参医治,服药三天后竟然夭折,这使闵妃的期望顿时化为泡影。她痛不欲生,更加坚定地认为这是大院君有意所为,暗自恨得咬牙切齿。

此时朝鲜王朝正经历着空前的内忧外患。北方天灾,边民外逃;美国武装商船入侵被民烧毁,扬言报复,派出军舰前来攻打;德国人潜入朝鲜企图盗掘大院君父南延君墓未果;民间有人煽动造反;国家粮仓失火,损失惨重。更为危险的是,日本明治维新后向外扩张,“征韩论”甚嚣尘上。这些内忧外患,一时把大院君弄得焦头烂额。

闵妃认为条件成熟了,开始出击。他首先离间国王父子关系,说服二十岁的高宗临朝亲政,然后鼓动言官臣僚上疏弹劾大院君,在朝野上下掀起一股强劲的倒大院君的风潮。

大院君被这突如其来的滚滚浪涛打得不知所措,一时难以找到说得过去的理由阻止业已成年的国王亲政,遂被迫隐退云岘宫私邸。这样,大院君苦心经营了十年的政权,竟突然被尚是小女子的儿媳妇给颠覆了。是年1873年,闵妃才二十三岁。当然,闵妃的这一切的作为都是在袁世凯的策划和支持下完成的,也是这位美貌皇后让袁世凯爬上的李朝凤床的根本动因。

由于明成皇后初期主张开放政策,后期因奋起力抗日本并以身殉难,所以深受韩国后世人民拥护和爱戴。韩国的后世史家称她为“伟大的铁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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