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膺是东汉时期名士,李膺最初被举为孝廉,为官正直清廉、刚正不阿,声名远扬。有“天下模楷”之称。当时人人都很佩服他,李膺的一生可是充满了传奇。
李膺,汉安帝太尉李修之孙,赵国的国相李益之子。出身名门的李膺,生性稳健、酷爱读书。性格内敛的李膺,不善交际只与同郡的名士荀淑、陈寔成为亦师亦友的朋友。学业有成的李膺,不久被郡内举荐为孝廉。成为孝廉的李膺,又被有“天下中庸有胡公”的胡广举荐“高第”。举为“高第”的李膺出任青州刺史。此时的青州的地方官吏,营私贪污成风。李膺出任刺史的消息传到青州,青州的贪官深感不安。部分贪官为了保全性命,索性弃官逃走。
李膺治下的青州官风一扫往日的贪腐之气,变得日益清廉。鉴于李膺的政绩,朝廷征召李膺为渔阳太守。出任渔阳太守的李膺,又转任蜀郡太守。蜀郡路途遥远,李膺以母亲年事已高,需要尽孝辞去蜀郡太守。因为李膺为官清廉,深受百官和民众的拥戴。朝廷征调李膺为护乌桓校尉。
东汉末年鲜卑族多次进犯边境。身为护乌桓校尉的李膺,每次都身先士卒,顶着箭雨与士卒一同冲锋陷阵。李膺的举动激发了士兵杀敌的热情,屡次击败鲜卑族。鲜卑族出于对李膺威名的畏惧,不敢轻易犯境。不久李膺因受牵连,被免官为民。李膺赋闲家中,以教授学生为主。跟从李膺学习的儒生数量达到了几千人。隐士樊英的孙子樊陵,想拜李膺为师学习儒学。李膺认为樊陵的人品不佳,没有答应樊陵的请求。拜师无忘的樊陵,改投他人为师。
樊陵后来随学有所成官至太尉,但没有节操阿谀宦官为士大夫所不齿。荀淑之子被誉为“硕儒”的荀爽,曾经专门来拜访李膺。不巧李膺正准备外出,荀爽于是客串了一回李膺的车夫。事后荀爽向人炫耀说:今天我为李膺赶车了!可见李膺在当时的盛名,可谓是名满天下了!
威震边陲,维护边疆的稳定
汉恒帝年间,鲜卑族屡次进犯汉朝的云中郡。云中郡的太守无法抵御鲜卑族的进攻,多次向朝廷告急。汉恒帝了解到,李膺为护乌桓校尉时屡次战败鲜卑族的战绩。汉恒帝决定征召李膺为“度辽将军”,来抵御鲜卑族的侵袭。李膺没有上任之前,羌族人多次进犯东汉属国疏勒和龟兹二国。同时还出动骑兵,袭扰张掖、酒泉、云中郡等边疆地区。
羌族人除了抢劫财物、粮食以外,还挟持边民到其部落为奴隶。张掖、酒泉诸郡的人民,不堪忍受羌族人的压迫纷纷外迁。边民的外迁,使北部边疆地区的经济的发展陷入停顿。羌族人的袭扰,也阻断了汉朝与西域各属国的联系。李膺出任“度辽将军”后,羌人因为李膺的威名产生畏惧心理。羌人主动将以前劫掠到部落的边民,送回到边境地区。李膺的上任,不但维护了边疆地区的稳定,还恢复了与西域各国的联系。至此以后,李膺更是声名远播。
刚正不阿,惩处贪官污吏
筵熹二年,李膺出任河南尹。恰逢宛陵郡豪强羊元群,因为贪污被罢官从北海郡回来。汉恒帝时官员贪污成风。但羊元群是贪官中的奇葩,此人贪腐成性。被罢官的羊元群,不但将搜刮的金银财宝装车,甚至连厕所用精巧之物,一并装车运回原籍。
李膺查证了羊元群贪污的罪证,上奏朝廷要求彻查羊元群。羊元群听到风声后,立刻出重金贿赂恒帝身边的宦官。拿了羊元群贿赂的宦官,开始帮羊元群在皇帝哪里开脱。宦官和羊元群反而诬告李膺,说他蓄意陷害。不明事理的恒帝,发配李膺去左校服劳役。后来在司隶校尉应奉的帮助下,李膺才被赦免。
李膺后来出任司隶校尉,主管侦讯。当时把持朝政的十常侍之一的张让,其第张朔为野王县县令。张朔仰仗张让的势力,横行霸道残害百姓。张朔无法无天,竟然草菅人命杀害一孕妇,造成“一尸两命”的惨剧。受到张朔迫害的百姓,向李膺控告张朔的罪行。张朔知道李膺的铁面无私,害怕丢掉性命。张朔连夜逃回洛阳,躲进了哥哥张让的府中。张朔认为张让是皇帝身边的红人,李膺肯定不敢进府捉拿自己。张让在朝廷作恶多年,生怕遭到别人的报复。张让为保护自己的安全,在府中修建了夹柱。
张朔为了活命,于是臧进夹柱。李膺在确定了张朔的藏身之处后,带领官差拆除夹柱,将张朔缉拿归案。李膺在审讯张朔,将其口供记录在案后,将张朔就地正法。李膺拆夹柱,将张朔就地正法的事。让张让愤怒异常,他向恒帝哭诉说李膺陷害张朔。恒帝下召将李膺招入朝堂,当面询问李膺为何先斩后奏。李膺将张朔的口供上交给恒帝。恒帝在看了张朔的口供,以及听完李膺的陈诉后赦免了李膺。从此后宫里的黄门及常侍,都不在飞扬跋扈了。休息的时间,宦官们也不轻易出宫走动,因为畏惧李膺的威名。
筵熹九年,李膺因为受到“党锢之祸”的牵连,被免官。恒帝查证李膺的罪证,将李膺关进监狱。由于李膺的案件牵连宦官的子弟,宦官怕受到牵连,请求汉恒帝大赦天下。李膺被罢官为民,遣返乡里。天下士大夫仰慕李膺气节,共同推举李膺为“八俊”之首。第二次“党锢之祸”的时候,李膺受到牵连再次被罢官。后来朝廷大肆缉拿与党人牵连的人。李膺身边的人,劝说李膺外出避祸。李膺却主动到朝廷指定的监狱自首,李膺最后被拷打致死。李膺妻儿被流放边疆,兄弟和门生不准为官。
在朝廷每况愈下的乱象中,李膺始终能够守持法度纲纪,保持着出淤泥而不染的品行,因此他的声名也越来越高。在洛阳,很多人对他崇拜至极,成了他的铁杆粉丝,如果哪个读书人被他接待的话,便会感到无比荣幸,称之为登龙门,这可简直是比“鲤鱼跳龙门”还要令人感到荣耀的事。因此,后世有了“李门”这一美名,可见李膺名高望重。
李膺学富五车,才高八斗,为官清正廉洁,刚正不阿,品德如芝兰之芳香,赢得粉丝无数,是位实实在在的一位明星级别的好官。因此,后人送李膺“天下模楷李元礼”的美名。